“瞧着品相不错,正好那馋嘴的要过生辰了,正好给她打一副头面来。”老夫人摸了摸那沁凉的宝石道。
祝煊侧眼,瞧向那看得挪不开眼的人,摸了摸自己的袖袋里的盒子,故意道“娘子要过生辰了”
沈兰溪倏地瞪圆眼,立马谴责道“你竟是不知”
祝允澄吃着香喷喷的肉干,却是不念及自己的父亲,拱火道“我都知道的父亲竟然不知,哎”
祝煊瞧向自己吧嗒吧嗒吃个不停的胖儿子,险些气笑了,互相扎刀道“少吃些,你都胖了。”
祝允澄丝毫不听他这话,又往嘴里扔了一条肉干,振振有词,“哪里有胖,我去岁的衣裳还能穿得上呢。”
闻言,沈兰溪立马趁机告状,“就是胖了,你还抢我的肉吃”
“你吃的比我多”祝允澄是小,但不傻,急乎乎的为自己辩解。
“我比你高,自是吃的多。”沈兰溪骄傲道。
祝允澄捏了捏小肉手,“哼再过两年我也会长高的”
祝煊被他俩叽叽喳喳的吵得头疼,悄声往后退了两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瞧戏似的看。
自沈兰溪在祖母面前放开性子,这院儿里就难得安静,难为祖母没训斥这俩人没规矩,兀自与母亲商量着那宝石料子打些什么首饰。
祝煊喝了杯热茶,疲惫渐渐浮了上来。
“你要么先回去歇一会儿离开饭还有两个时辰呢。”沈兰溪靠过来,小声道。
这俩亲亲腻腻的,甚是惹人眼,老夫人抬眸扫了过来,心疼乖孙道“祖母让人早些摆饭吧,你父亲晚些回来随便吃两口就行了,不等他了。”
沈兰溪“”
这样也行
吃到嘴里的酸辣鱼告诉她,这样还真行。
祝家主下值回来时,几人刚刚放下筷著,瞧见一桌子的残羹冷炙时,愣了。
“回来了”,老夫人说了句,扭头吩咐婢女,“去让人煮碗面来,有什么菜就随便放点就行,不用麻烦。”
婢女嘴角抽了抽,丝毫不敢抬头去看祝家主脸色,屈膝应了声是,匆匆的走了。
祝家主哑言一瞬,也明白了过来,瞧向自己儿子,问“此行可还顺利”
“尚可,多谢父亲记挂。”祝煊道。
老夫人瞧不下去了,打发他道“快回去歇息吧,瞧那脸色差的。”
沈兰溪吃饱喝足,也顺势告退。
西院儿,祝煊在里面沐浴,沈兰溪让绿娆收拾了他包裹里的脏衣服,明儿拿去清洗。
“娘子,这玄铁可还要留着”绿娆问。
沈兰溪摇摇头,“拆下来放好,过些时日送去铁匠铺,熔了打一副烧烤架子来吧。”
绿娆含笑,“娘子是又馋肉串儿了”
沈兰溪单手托腮,一双眸子轻阖,想起那闹市小巷里的烟火气,呢喃道“夏日夜里,烧烤配酒,最是痛快了。”
话音刚落,脑袋上被敲了下,祝煊头发湿着,肩上单薄的里衣被打湿了,“去沐浴吧。”
说罢,又侧头与绿娆道“这里不必伺候了。”
“是,郎君。”绿娆屈膝退下,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沈兰溪睁开眼,就着烛火瞧他,面容疏朗,只着里衣的他少了几分生人勿进的清冷感。
“那玄铁打了烤肉架子,不给我用了”祝煊调侃似的道,“还是说,等你先吃几次,再换成现在模样”
沈兰溪的手有些不安分,卷了他的衣带玩儿,“你明明有金丝软甲,做甚哄我玩儿”
祝煊眉眼一挑,显然没料到她会知晓。
“前几日收拾春衫时,我让阿芙把你的衣裳也拿了出来,瞧见了。”沈兰溪解惑道。
她说罢,起身,手搭在他肩背上按揉,“不沉肩膀吗”
“还好”,祝煊抓住那柔弱无骨的手,“便是驮一个你,如今也轻省了。”
这话是哄她,却是把自己搭了进去。
那软得似是没有骨头的人依了上来,攀附着他,娇声娇气的扯他衣襟,“那我要检查一下,嗯郎君驮我去沐浴吧。”
郎君入了狐狸洞,猝不及防的被人泼了水,青色的丝缎里衣顿时黏在了身上。
祝煊瞧向那使坏的人,眉眼间尽是无奈和偏宠,“闹人”
沈兰溪一脸无辜的开口,“哎呀,没注意到郎君在那儿站着,对不住。”
毫无诚意的道歉,似是随口一说罢了。
那双眸子在他精壮的胸口绕了绕,又笑,“郎君又湿了呢”
喉结滚了两圈,祝煊深吸口气,还是忍不住的上前,不待那人逃,便一把抱着她放进了热水池里。
鼓的鼓,细的细,白瓷似的肌肤里透出些粉,他的手指在她细白的脖颈上打转,不时地碰到那湿哒哒的衣裳,“谁湿了”
沈兰溪被撩拨得红了脸,却还是不服输,抓着他的手,带他挑开自己的衣襟,“沾了水呢”
祝煊瞬间眼睛着了火,胸口迅速起伏几下,甘愿入了她的汤池水。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