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辰蹙眉,子晗妈妈?是何子晗的妈妈吗?
这一男一女走进客厅看到了邹辰,男的两个大步走进来一幅要打邹辰的模样。好在他小年轻身体灵活,不光自己躲开了,还带着一一也躲开了。
这男的也只这一次机会,过后就被洪艾果拦住了。
“你谁啊?上我家来打我孩子?”洪艾果愤怒的跟对方撕扯在一块儿。
那女的则哭哭啼啼跟刘春霞说:“我女儿她才多大啊,十七岁。十七岁查出怀孕,我们刚带她把孩子打了,都是你家这个,都是被他祸害了!”
这样的指责可大可小,弄不好要进少管所。除非对方父母不追究,但怎么可能不追究?
邹辰听明白了,脸色煞白,“你们是何子晗的父母?”
“你个小畜生倒是会躲,躲你姑姑这边来了,你以为你姑姑会包庇你,我都听见了,你一个外人祸害人家家里……”
“子晗妈妈你误会了,这是我外甥,我们是姨表亲。”刘春霞说。
“问题是这个吗?”洪艾果就快止不住何子晗的爸爸了,“邹辰,你说怎么回事?”
“我和何子晗两年前就绝交了,她跟我堂哥在交朋友。我姑姑,我姑姑开大饭店的,不住村中城,他们住……”邹辰正要说,忽然意识到什么,“子晗姐姐怀了我哥的孩子?!”
这句话让双方家长都稍微平静了许多,等坐下来解释了来龙去脉,邹辰脸都要青了。
“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邹辰一脸愧疚。
但看过独生女儿经历生死的何家父母,此时只觉得他猫哭耗子——假慈悲。他们不光没有接受邹辰这样的说辞,还嘴里不干不净的问候了邹家的祖宗十八代。
最后,何子晗的母亲勉强按耐住心痛,问邹辰,“你堂哥人呢?他家在哪里?”
“我不常和他联系,两年没见了。我大伯家搬走了……”邹辰说:“我真不清楚。”
刘春霞也说:“子晗妈妈,你说邹家老大的去向,我家孩子他不清楚,之前都在村镇中学里上课,他现在吃住在我家,也不回他家,更不清楚了。”
“就算你真要打人也该去村里……”洪艾果说。
但他只说了一句就被人堵回来,“我不知道找到村里去?但我就一个人,我去村里……我听说邹家的人还养着一帮混混……”
这话不就是逮着软柿子使劲捏吗?洪艾果不愿意了,“你就算找事也找正主。”
“他爸不是在监狱吗?他堂哥就祸害人家小姑娘,家学渊源,我不着他我找谁?”
两个大男人一言不合就要吵还要动手,只能各自的女人拉架。
何子晗妈妈哭着说:“咱们走吧!除了怪自己没教好女儿,还真能怪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何子晗爸爸一脸铁青,临走前指着邹辰又指了指才五岁的一一小朋友,“你们养着这种在渣滓,也不怕他祸害你们的女儿!”
何子晗的父母走了,但他们留下的话仿佛最锋利的刀,一下子将邹辰从这个家里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