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欣怡冷笑一声,讽刺意味十足,看来这萧海峰是要有预谋,势必要将定北候府踩在脚下,可惜他千算万算,因为有她这么一反击,他还是终究失算了。
“所以你就按照他的吩咐照做了?”赵欣怡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是!”愚蠢的肖海浪居然如实的回答了这一句话。
这肖海浪还真是蠢,脑子还真不好使,居然伸长自己的脸给别人打。
果不其然,站在赵欣怡身后的那班百姓便站在那一个个破口大骂道:“哎呀,这萧家还真是不要脸,让人唾尽了唾沫口子,如今把持着整个朝政就算了,而且还专门诬陷泼脏水到别人的身上,简直是不要脸,简直是太恶心了。居然教唆自己的手下将一个已亡之人放在一个别人用过的棺材里,简直是不要脸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
随即,另外一个百姓也接话道:“就是,太不要脸了,尽干些让人唾弃唾骂的黑心之事,真是让人觉地不要脸啊。”
“这大燕啊,要是没有整个定北候府,我估计啊,大燕啊,很难镇住别国的敌军,还是多亏了他们赵家军啊,将敌军一次次地赶跑啊。”另外一名老太站在那不禁感叹道。
“是啊,要不是没有他们定北候府,没有他们赵家军,大燕整个都完了。”
“我瞧啊,你们别在这感叹了,这定北候和定北候府都被这奸人羞辱成这样了,真是让人觉的歹毒至极啊。”
“是啊,所以啊,别放过这个狗官。”
“是啊,别放过这个狗官。”
一瞬间,百姓的热议沸腾,不断回荡在整个城门之间,引来了更多的百姓。
“别放过这个狗官,别放过这个狗官,别放过这个狗官。”
一时间,人声鼎沸,声音荡气回扬。
啪!!!~
就在人们抗议之声和鼎沸之声高起的时候,一道皮鞭声又向跪在地上的肖海浪重重甩来,赵欣桐此刻可管不了那么多,她脑子里只有自己父亲被羞辱的怒气。
“让你侮辱我爹,让你侮辱我定北候府,让你将我和五个装进别人的官柩里,你简直是不想活了?”赵欣桐手里的鞭子不断地甩在肖海浪身上,神色十分地怒气:“什么通奸卖国,皇上都没有说我爹通奸卖国,你在这说什么?你这个狗贼,你在这诬陷什么?”
一道道皮鞭不断甩向肖海浪的身上,连连让他惨叫:“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别打,我不是都跟你们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了吗?你怎么还打啊。”
“啊···啊···啊···求你别打了,求你别打了,再这样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我求求你了,我叫你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还不行吗?”
肖海浪的惨叫声不断回荡在赵欣怡的耳畔,可她却丝毫未有动容,因为她知道,每一个陷害定北候府的人,下场都该死。
而肖海浪也抱着自己的身体,来回不断地在地上打滚,模样十分惨烈,即使如此,赵欣桐手里的鞭子仍然不停,仍然向肖海浪甩来,她眼眸中泛着无尽的怒气,恨不得立马拿鞭子将肖海浪活活勒死,但她知道,必须给这走狗留一口气,否则的话会给长姐带来麻烦。
此刻,赵欣怡站在官柩之前,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官柩,眼眸有些泛红,耳畔不断传来的百姓呼喊声以及肖海浪的惨叫声,她根本不在意。
她望着那六具官柩,眼睛潮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挤压在心里的情绪涌了上来,席卷着整个全身,刺痛着她那颗冰冷的心。
但她没有爆发出来,因为她知道,现在还不是大哭的时候,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
她含着泪意静静地看着那几枚官柩,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紧紧握紧,父亲,哥哥弟弟们,我来接你们回家了,你们放心,那些残害你们的那些敌人,我一定会将他们手刃于我的刀下的。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的!
赵欣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情绪道:“纪中!”
“是,大小姐!”纪中走了过来,恭敬地开口道。
“将这六枚官柩打开,我要开棺验尸。”赵欣怡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命令道。
“大小姐,这,”纪中身子一顿,听到自家小姐的话有些震惊。
“无事,听我的,没事。”赵欣怡镇定地回应道。
而她的这一番话也随即传入元氏,刘氏,王氏三人的耳朵中,起初三人也是震惊一番,神色之间有些复杂,但又转念一想,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她们心中又一思,她们深深明白,赵欣怡这么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她们相信赵欣怡是有分寸的。
于是,红着眼眶的元氏走上前,也朝纪中吩咐道:“没事,听大小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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