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队伍前,赵欣怡不管不顾地拉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士兵,二话不说地走到那两辆拉着官柩的拉货马车。
因为是定北候的官柩,那些士兵也不好阻拦。
赵欣怡一双眼眸紧紧地盯着那枚官柩,眼眸中泛过寒光,果不其然,在官柩上有几处明显的刮痕,而看这几幅官柩的木材显然是好几年前,看起来十分陈旧,并且在官柩的侧面有一处,是雕刻着别人的名字。
和上一世一样,这肖海浪故意用别人用过的官柩才装父亲和五个兄弟的遗物以及尸体。
看到这里,赵欣怡一股怒气直冲冲地冒上了头顶,整个人更是怒气冲气,她站在那朝纪中冷冷地命令道:“纪中!”
“是,大小姐。”闻声而来的纪中迅速地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将肖海浪给我拖过来”赵欣怡冷声地开口。
“是,大小姐。”
纪中应了一声,二话不说地将肖海浪带了上来。
被赵欣桐打成重伤的肖海浪此时被手下重重地拖了上来,一口气地推到赵欣怡的面前,跪了下来,整个人有气无力,十分狼狈,而他脸上和身上的斑驳伤痕在日光之下显地十分明显。
“我问你,你为何要用别人使用过的棺材来装我父亲他们?”赵欣怡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咬着牙怒气问道,整双眼眸冒溢着无尽的火意。
赵欣怡这话一落,赵欣桐和元氏几人猛然地望向肖海浪,眼眸之中的怒气显而易见,愤怒至极。
而围上来的百姓一听赵欣怡这番话,个个脸上也冒溢着无尽的怒意,那一双双眼眸更是紧紧地盯着肖海浪。
当中有一名眼尖的百姓指着棺材侧面喊了一句:“你们看,赵大小姐说的没有错,这上面的的确确有别人的名字。”
众人一听,纷纷了然地上前一看,神色之间更加的愤怒。
“我问你,你何为要将别人使用过的官柩来装我父亲他们?我再问你一次。”赵欣怡眼光泛冷,怒气澎湃,他们定北候府怎么能允许别人这般羞辱。
啪!!!~
又是一道虎筋皮鞭重重地甩在肖海浪的脸上,只见赵欣桐怒气冲天地高声道:“说,老实交代,你为何要将别人使用过的官柩来装我父亲他们。”
“啊----”
剧烈的疼痛又来袭,让肖海浪觉地甚是火辣辣地疼,他赶忙握着自己的脸惨叫着:“啊---疼死我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可惜!
他话刚刚一落,又是一道皮鞭声重重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啪!!!~
“啊---”肖海浪叫地更惨烈,他连忙用右手捂住自己受伤的左手喊道:“不要再打了,求求你,我快没命了,我说,我什么都肯说,只要你们别打我就行。”
听到这些,赵欣桐眼眸一眯,才将手里的皮鞭收回了自己的腰间。
此时,赵欣怡眼眸一眯,走到肖海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问道:“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肖海浪有些犹豫,可是一想到如果不老实交代的话,他估计又要挨赵欣桐那一道道鞭子,那鞭子打到自己的肉上,可是火辣辣地疼,索性,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地交代了:“是萧将军萧海峰传信给本官,让本官这样做的。”
当萧海峰这三个字一落,赵欣怡的心中闪过无尽的杀意,她就知道,这定然是萧海峰的手笔,上一世噩耗来地突然,她根本来不及查这件事,所以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定然是要在此刻问清楚的。
萧海峰,过不了多,我定要让你千倍万倍地讨回来。
而赵欣桐和元氏一听,两人也是杀意腾腾地,心中对萧海峰愤怒至极,竟然敢对定北候府羞辱到这般地田地。
至于二夫人刘氏和三夫人王氏也是气愤不已地站在那。
“他为何要这样做?”赵欣怡站在那再次问道。
“萧将军说定北候通奸卖国,就应该躺在别人使用过的官柩里。”肖海浪也不在藏着掖着了,索性全部都交代地一清二楚。
“呵,通奸买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