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两名黑衣人狠狠地踹了那男子一脚,那男子迈着蹒跚的步子酿腔一步,便稳稳地跪在了赵欣怡的面前。
那男子抬起头,看见赵欣怡一双漆黑的眼眸时,当场吓地背后微凉,立马不断地磕头道:“小姐,饶命啊,饶了小的。”
赵欣怡冷笑一声,一字一句淡漠道:“饶了你倒是可以,但是本小姐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那男子因为身上的痛意,根本无暇顾及一旁的环境。
“想必我的手下刚刚已经跟你交代过了吧,本小姐要你一五一时将那两本账本的实情当庭地说不出来。”赵欣怡站在那淡漠地回应道。
“怀吉?”
就在那男子犹豫不决的时候,宇文昌在看到他那张脸时,整个人惊讶万分,错愕不已,于是当庭地大声叫了出来。
怀吉身子一顿,这才反应过来,朝宇文昌的方向望去,当看到宇文昌那张脸时,怀吉犹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准备往宇文昌的方向爬去:“大人,救我,大人,你快快让他们将我放了。”
可是正当怀吉往宇文昌的方向爬时,他当场又被先前的那两名黑衣人给抓了回来,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道:“大人,救我,大人,救我啊。”
“赵欣怡,你这是在做什么?”宇文昌看着自己的贴身谋士被打地鼻青脸肿,身上都是鞭伤,整个人怒气冲天地质问道。
“我这是在做什么?宇文大人难道不知道吗?”赵欣怡轻笑一声,淡淡地望着宇文昌,似笑非笑道:“自然是要拿出证据啊。”
“你卑鄙···”
宇文昌一听赵欣怡这一番说辞,眼眸中闪过一道暗茫,整张脸顿时涨红,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如何?”
“我到底想干什么?”赵欣怡嘴角闪过无尽的讽刺,她转过身子一脚踹在怀吉的身上,顿时冷声道:“招不招?”
“啊,疼死我了。”
怀吉此人虽然是宇文昌的谋士,但从小出身在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几十年来都没受过什么皮肉之苦,更别说什么用刑之术了。
结果今天早上刚出府的时候,就被纪中一班人抓了过去,他们又是对他用刑又是对他使用鞭伤,结果他几下,就跟纪中交代了一切。
此时,因为身上的疼痛,将自己抱紧大声地叫了出来:“疼死我了,大人,救我。”
赵欣怡冷眼地看着他,见他如此,便对纪中使用了一个眼色。
纪中会过意之后,对手下招了招手,两名穿黑衣的手下二话不说地架起怀吉准备往堂外走。
“我招,我招,你们别伤我。”
正当他们架着他准备往外出去时,怀吉的脑海里又闪过今日早上受过的刑,而他身上的痛意又来袭,便立马朝赵欣怡摆了摆手道:“赵大小姐,我招,你饶了我把。”
“慢!”
赵欣怡淡声说了一句,便对着那两名侍卫命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