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欣怡的命令,那两名侍卫立马将怀吉放了。
怀吉被重重地甩在地上。
赵欣怡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道:“如何?”
怀吉抬起头望向赵欣怡,看着赵欣怡那双深幽的双眸,闪过无尽的杀意,怀吉吓地背后微凉,立马跪在地面之上不断磕头道:“我招,我招!”
“因为去年十月份韩魏两国突袭北疆,定北候便被派委带着赵家军到北疆杀阵杀敌,为了能赢这场战役,朝廷自然不想亏待整个军营,于是放话每月拨款两次军饷给北疆的军营。因为我们户部向来是管这一方面的,于是这事也自然而然地落到我们户部的头上。”
怀吉跪在地面之上,因为身上时不时传来痛意而身子不断地颤抖着,他便一字一句磕磕绊绊道:“起初第一个月我们户部还是会按时发配银两,但是第二个月的某一天,户部侍郎大人突然交代说不许给北疆拨款那一个月,而后的几个月更是能拖就拖,所以导致北疆的粮草和物资一直发放不下来。”
赵欣怡一听,眼眸中闪动着无尽的杀意和寒光,她紧紧地攥着拳头,在心中无尽地冷笑。
原来上一世父亲战败的消息传来,她便听说军中的粮草和物资一直不足,将士们在军营中经常要饿肚子,有的甚至还要拿树皮和野草去啃。
竟然是这班人搞的鬼!
将士在北疆为了保护国家在战场上杀敌上阵,而这班人却在官场上干出这挡做奸做恶之事。
简直就是让人跗骨,让人觉的心寒。
赵欣怡低着头朝怀吉看去,幽冷地问道:“后来呢?那几笔银两到哪里去了?”
“那几笔银两···”一说到这,怀吉偷偷看了宇文昌一眼,宇文昌脸色十分阴沉,眼眸中泛着杀意地看着怀吉,因为现场那么多人,他根本无法阻拦怀吉,而怀吉也不敢造次,只能支支吾吾道。
“到哪了?”赵欣怡居高临下地望着怀吉,高声道。
怀吉被赵欣怡的眼神吓地背后微凉,身子颤抖道:“我说,是萧将军吩咐宇文大人将这几笔银子吞了,然后吩咐小的做假账。”
“你胡说,你满口胡言。”怀吉话一刚落,宇文昌站在那便指着怀吉呵斥道,他气地胸口此起彼伏:“说,你身为本官的贴身谋士,居然在这里诬陷本官,更是在这里败坏萧将军的名声,你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话刚刚一落,一口气从身旁侍卫的腰间拔出一把长剑,准备朝怀吉刺去,说是迟那时快,一道身影飞了过来,一脚踹在宇文昌的胸膛,宇文昌整个人被撞在了不远处的柱子上,当场吐了一口鲜血,而怀吉也因此获救。
大堂内气氛有些凝固,众人纷纷瞠目结舌地望着这一幕,眼眸中充满着震惊。
而先前踢了宇文昌的一脚的纪中,盯着宇文昌高声呵斥道:“大堂之内岂容你随便杀人?这里可是宗仁府,宇文大人还是注意点。”
这话一落,赵欣怡似笑非笑地望着萧海峰和张庭卫,闪过一阵阵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