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认看到过,一众人一时语噻。
朱诚孝怒哼一声,眼神阴冷:“此诗后宫诗会流出,当时诗会里就几人罢了,不是崔兄谁还有这份才能?”
“此言差矣,天下才子众多,你们又没亲眼所见,如今又无凭无据,仅凭自己的臆想妄加断言,就诽谤赵大人?
对于你们的言辞,我反而相信赵大人才是作诗者,如若不然,他何以成为监考官?”张为民眼神犀利,掷地有声。
朱诚孝恼羞成怒:“哼,你一个穷酸书生,饭都吃不饱的东西,是不是硬要来参合?你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此事?滚回你的乡里种地去!”
张为民并没有动怒:“我等虽身贫但心有高志,而你”
他看向朱诚孝,不屑摇了摇头,道:“而你,虽华服锦衣却是满嘴阿堵之物!”
朱诚孝神色狰狞:“你个乡巴佬,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里是长安!长安!本公子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啪!”
一声重响响起,赵无疆一巴掌扇在朱诚孝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
朱诚孝满嘴鲜血流淌,神色恍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懵了。
“赵大人!!!你这是何意!”吏部侍郎朱有慈神色剧变,看着自己倒在地上捂住腮帮子的侄子,愤怒吼道。
赵无疆冷冷看着他,从内袖中摸出御赐金牌,自顾自系在腰间。
一块琉璃青监考官玉牌,一块明黄御赐金牌,两相碰撞,发出脆响。
“你戏演够了吗?”赵无疆神色淡然,声音冷漠。
“我你我不知道赵大人你在说什么?”朱有慈看到赵无疆腰间挂着的玉牌和金牌,眼皮跳了跳。
“如果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呢?那你可要听到好了!”赵无疆冷眼看着朱有慈,又环视众人,看向贵胄子弟那边,神色睥睨道:
“你们认为清平调是崔安山所作?啊?”
“不是他是谁?赵大人你能有这才气?”吏部侍郎开口,他拉着御史大夫一起下场。
“呵听好了!”赵无疆嗤笑,神色狂傲。
“风急天高猿啸哀!”他冷冷看了吏部侍郎和御史大夫一眼,“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朱大人,此诗也是那崔安山所作?”
“你”吏部侍郎不敢置信,怎么能够有人脱口成诗?
从赵无疆口中诵出来的诗,平仄对仗韵律皆完美,更是一股浩渺萧瑟之意扑面而来。
王义方瞪大眼眸,惊喜地拿来纸笔、
在场考生瞠目结舌,心中骇然,他们还没从震惊中醒转过来,只见赵无疆又是开口。
“黄河西来决昆仑,万里咆哮触龙门。”
此刻的赵无疆豪气顿生,神采飞扬。
“古来青史谁不见,今见功名胜古人。”
“不恨古人吾不见,恨古人,不见吾狂耳。”
“旁观笑我太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