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自然满口答应,有得练球还能免费吃住,这样的好事上哪去找?于是他就背着那个破烂的球包,跟在哈达威的身后去了科尔特沃斯酒店,现在好像做梦似的躺在了这张大床上。
是梦吗?如果是的话,我希望这个梦能一直做下去,成为nba球员,成为nba球队核心,成为nba总冠军,大本怀揣着一个个梦想慢慢沉入了梦乡。
伊丹·拉文在两个月前,从纽约搬回了自己的家乡华盛顿。两年前他从马里兰大学拿到了法学学位后,就在纽约这个大都会里找了一份律所的工作,但是一成不变的工作没过几个月就让他心生厌倦。为了不让自己陷入抑郁的情绪,拉文自我调解的方法就是,在附近的基督教青年会里当一个志愿者,免费教教会里的几个小孩子打篮球。
得益于他在高中时期担任校队控卫的经历,虽然拉文的身体素质一般,但他的篮球水平颇为不俗。因为他教的几个小孩子也才是七八岁左右,所以他不得不自创一些独特的训练方法,来吸引这帮小孩子的注意力和执行力,这也让他慢慢地成长为当地小有名气的训练师,还有人给他起了个篮语者的绰号。
这次回到华盛顿,本来是因为母亲帮他在国会里找到一份工作,去当一位新上任的南卡州众议员幕僚长。不过那位众议员在考虑良久后,在他和另一位候选人道格两人之间最后选择了后者。已经辞掉了纽约律所工作的拉文,只得先在华盛顿当地的一家纸媒公司找了份法律顾问的工作,然后再考虑到底是应该回律所工作,还是转行找一份自己有兴趣的工作。
作为一个上班族,上个周末的快乐早已远去,这个周末却仍未到来,周三正是心情最低落的时候。拉文沮丧地坐在公司楼下subay店外的餐椅上,目无表情地咬着今天的special香烤鸡排三明治,连身边什么时候坐下了三个人也没察觉。
就当拉文吃完了三明治,回过神来打算离开的时候,他才发现身边坐着三个黑人。左边这人穿着西装领带装着在打电话,正对面的那人带着帽子口罩,把他的脸完全挡上了,贴着他右边的男人一脸的凶神恶煞,两条胳膊比他的腿还要粗。打劫!他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被人盯上了,吓得他赶忙摸出钱包朝最凶狠的那个黑人丢去。
哈达威哭笑不得地从摸不着头脑的大本手里接过钱包,递给了拉文,“抱歉,让你误会了,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谈谈。”说完哈达威左右看了一下,把脸上的口罩拉了下来。
“omg!你是penoo”拉文看清了他的样子有些激动地嚷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哈达威一巴掌捂住了嘴,不过还是引得店里的女服务员探出头来望向这边。
“失礼了。”哈达威见拉文恢复了冷静,这才松开手戴好口罩,拍了拍手心里沾上的面包屑。
拉文满脸兴奋地看着哈达威,“omg,penny!竟然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哈达威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哈哈,你可不是做梦,我也找了你好久!”
“你找我?”拉文有点懵,哈达威笑着告诉他,“两个多星期前我去了纽约找你,找了四天都没一点消息,没想到在这见到你了。”
拉文茫然地对他说,“我早就不在纽约律所了,你去哪找我干嘛?是要和谁打官司吗?”
“不,不是!”哈达威编了个理由,“我听一个朋友说纽约有个律师,很能提高别人的篮球水平。正好我也想试一试新的训练方式,所以就去了纽约找你,看来是我找错地方了。”
“哈哈!”拉文羞涩地搓着脑袋上的头发,“我哪有那么厉害,主要是我教的都是小孩子,小孩子练熟了水平提高得快很正常嘛。”大本在一旁听到他只是个教小孩子的兼职教练,他撇撇嘴奉劝哈达威,“penny,你找的这个训练师水平太菜了,他只会教小孩子,还能教你些什么?”
哈达威倒是对拉文很有信心,他看着被大本说得有点窘迫的拉文说,“试一试也没坏处,况且我确实对球队的训练有点厌烦了,为什么不能训练的时候快乐一些呢?”说完他对大本挑了挑眉,“你说,是吧!”吃人手短的大本只得闷闷地应了声“是!”
拉文正想张口解释些什么,哈达威不等他出声,快刀斩乱麻地开了个他无法拒绝的价钱,“两万刀,从后天开始到十月月底四十天,帮我训练控球和传球技术,你觉得怎么样?”
“咕咚!”在场的三人都听到了拉文喉咙里吞口水的声音。
“deal?”哈达威把手伸了过来。
“deal!”拉文忙不迭地伸手握住哈达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