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成:
“唔住嘴。”
离别:
“随你的意。那我们就不提这些伤感的东西了。直入正题,我们邀请你来是为了向你了解一些事情。顺带找你帮帮忙。”
陈思成:
“什么事情?”
离别:
“你的妻子是叫卡娜铃兰对吗?”
陈思成:
“对。”
离别:
“很好。那你可否帮我们一个忙呢?”
陈思成:
“什么忙?”
离别:
“以你作为她这一世丈夫的身份,劝她归入冥河。”
陈思成:
“什么?!”
离别:
“这是为了她好。她一直流浪在人间,一直在为了你而操心。我们的冥河使者曾多次劝阻她归入冥河,可她就是不愿意。说是看不到你过上幸福生活就死不瞑目,就是耗到魂体破碎也要等。可你的表现很差劲,她迟迟看不到你幸福生活出现,反而天天因为你的浑浑噩噩而心碎。”
陈思成感动至深。
陈思成:
“卡娜铃兰”
离别:
“可这么硬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只能依靠你来劝她归入冥河。要不然留给她的命运只有被我们亲自打到魂飞魄散。为了维护魂循环的持续运行,这样倔强的灵魂必须用一些残忍的方法。”
陈思成这时沉默了。他的眼神之中慢慢泛起了敌意,一种久违的愤怒感再度涌上他心头。
离别:
“你意下如何?6。”
陈思成忍住怒火,故作淡定的样子。
陈思成:
“在那之前我问你个问题,我为啥叫6?”
离别:
“因为你是x事件当中独有的特殊实体,太过独特才有了特定的编号。正常且普遍的x实体的编号都是,你很特殊才是6。”
陈思成:
“所以那把魔剑是让我成为6的关键?”
离别:
“没错。——好了,你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陈思成露出一抹笑容,离别见了也露出一抹笑容。两人面对面而笑,似乎一切都向着离别期待的方向发展。
陈思成:
“你的话语打动了我。但是我拒绝。”
离别:
“什么?”
在场的那七人都惊呆了。
离别:
“为什么?”
齐百陵:
“决定权在我,而非你们。”
离别:
“作为丈夫,你难道不希望她好吗?”
齐百陵:
“我的确希望她好。只不过她的去留从不决定与你我,她自己来决定。”
离别:
“她难道不是你的妻子吗?”
齐百陵:
“她是我的妻子,但她只属于她自己。”
离别鼓了鼓掌。
齐百陵:
“我不会劝她的,她爱做什么就让她做!”
离别:
“可她到时候在黄泉站前什么也不会记得,那样一无所有的痛苦灵魂也能感受得到!”
齐百陵:
“既然她那么选择,那她已经预见未来的结果。既然知道了后果如何,勇敢的她岂会害怕?”
离别:
“那你就愿意让她为你受苦吗?”
齐百陵:
“你这话说错了”
齐百陵此刻像一位勇士。
齐百陵:
“为了所爱之人去思考、担心、着想,这并非是痛苦,而是一种幸福。”
离别:
“可那真的不值得。”
齐百陵:
“可她就偏偏去做了不是吗?”
离别:
“那是无意义的牺牲,真的不值得。”
齐百陵:
“可爱不就伴随着牺牲吗?当我去接纳、去包容、去适应她的每一点每一滴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出了牺牲。而她也是如此,为了我她的牺牲更多!甚至于是牺牲了生命哪有不牺牲就可以被创造出来的爱?”
在场的七人都鼓了鼓掌。
离别:
“你真令人印象深刻。”
陈思成:
“我也这么觉得。”
陈思成这时拔出魔剑,周围的列车管理者们一看,顿时都进入战斗状态,除了离别。就离别这个列车长最淡定。
陈思成:
“你们若是敢动她的灵魂一根毫毛,不管是神还是魔,我照样给你杀掉!”
(灾祸说:她也没有毛啊。
(断情说:对呀,魂体哪来的毛发啊?
陈思成:
“我不允许你们伤害她的灵魂!”
(灾祸说:你允不允许跟我有啥关系。
(寂狱说:说的好慷慨激昂,我都忍不住想跟他打一架了。
离别带着对齐百陵的敬佩之心鼓了鼓掌。
离别:
“那么我们就将她灵魂的管理权交由你手。”
齐百陵:
“啊?”
离别:
“反正她终有一日要归于冥河,生或死的界限也不会因她而打破。既然她一直挂念的理由是因为你,这个令我感动的男人。那么我有理由让她留在人间留一段时间,让她自己决定自己的黄泉路该怎么走。”
列车的电铃响了,该到发车的时候了。离别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齐百陵伸出了手。齐百陵以为它是要握手,也便伸出了手。结果离别用力一拍,拍了个响。这一掌拍得他措手不及。
齐百陵:
“诶呦!我还以为你要握手呢。”
拍完手,离别向他道别。
离别:
“再会,齐。”
离别登上列车。这时剩下的那六人站成一排,挨个跟他击掌告别。
先是怨悔。怨悔用很大的力气去击掌,那一掌直接给他的手打红了,仔细看还有点发紫。
怨悔:
“你小子给我想开点!把丢失的信仰找回来,试着去拥抱那些你不愿意接受的东西。最后别忘了,睡前冲一杯咖啡。”
齐百陵:
“诶呦卧槽!你咋使这么大的劲。”
怨悔:
“给你小子打醒啊!混蛋。”
再是逝心。逝心就正常地去击掌,他用多大力气逝心就用多大力气,这一掌无声无息却拍出了默契。这一掌带给他一种错觉,仿佛他与逝心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师弟,两人的默契似乎能佐证这一点。
逝心:
“若你失去了红色,那就在玫瑰中找寻。若你失去了绿色,那就在沃野中找寻。若你失去了蓝色,那就在天空与大海中找寻。无论怎样,若你的世界褪了色,千万别弃之不顾。捡起生活里的每一种颜色,为你失色的世界上色吧。”
齐百陵:
“我们的击掌很默契,你这番话也很有道理。”
逝心:
“当心破碎的时候,一定要把心的碎片捡起,把曾经的初心拼起来!若心失色或过于单调,那就拿上墨水给心上色。你认为你是什么颜色,你就把你的心涂成什么颜色。”
接着是断情。断情很温柔地轻拍他的手掌,这一掌与怨悔的那一掌产生了极大的反差,这让他觉得断情很温柔。
断情:
“若无法挽留就选择放手吧。尽管过去的生活很美好,但既然已经逝去何必去挽留。向前看吧,可别因为过去就把现在以及未来给放弃了。爱不曾放弃过你,只会是你放弃了去爱。”
齐百陵:
“你可比怨悔温柔多了。怨悔跟你比起来简直是粗鲁的恶魔。——你的话我会记住的。”
(怨悔在车上探出脑袋说:喂!小子,你说啥?
断情:
“爱终究有一日会逝去,只是我们现在难以接受这个现实。等时间磨去了我们最后的尖锐,我们才能像一张平摊的网布一样接住那份终究会到来的痛苦。那个时候我们才会知道,爱是不会逝去的,逝去只会是人。那样的醒悟过后,我们也便能释然了罢。”
然后是不欲。不欲轻轻地与他击掌,击掌过后还握紧了他的手片刻。他感觉到不欲似乎有些舍不得,不欲可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不欲:
“所期望的东西无法实现,很遗憾不是吗?所梦想的事业最终功亏一篑,也很遗憾不是吗?人这一辈子处处都是遗憾,每个人都不能不留下遗憾走过一个生死。没人会在安稳祥和之中度过一辈子,岁月静好只存在于纯洁的梦境。既然一生有那么多遗憾,那就别小心眼地只为一个遗憾而遗憾。那么多的遗憾都在等着你去面对,与其一个又一个地遗憾着,还不如在喜庆中送别那些遗憾。”
齐百陵:
“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去接受的。”
不欲:
“这个世界是个既美丽又遗憾的世界呀。接受它吧,小子。这就是我们驻足的土地,残酷而又美丽!”
再然后是寂狱。寂狱稍稍用力与他击掌,寂狱冲他呲着他那洁白的利齿,寂狱的眼神中藏着几分战意与惋惜。
寂狱:
“懒得跟你说那些富有教育意义的话,浪费时间。我就挑明了直说吧,我想和你干架,我要看看所谓的都市野狼到底有多猛,能不能征服我。我现在可是拳头发痒,饥渴难耐,渴望打架呀!”
(逝心在车上探出脑袋说:你小子果真又不按套路出牌!
齐百陵:
“如果以后有计划的话我们可以切磋切磋。”
寂狱:
“希望到时候你打我的时候可别跟你与生活搏斗时那样狼狈呀!但你要能跟生活战个平手,那我会更期待与你的战斗的。哈哈哈哈!战斗使人快乐,与强敌战斗更是一种幸福。要是能打败生活,那可是莫大的荣誉呀。”
最后是灾祸。灾祸无想的一掌,啪的一下拍出了许多火星子,灾祸的击掌方式惊呆了他。在惊讶之余,他能感受更多的是来自手部的疼痛。那一掌力道十足,且温度很高,一下就给他的手造成了物理与元素双方面的伤害。
灾祸:
“天灾不可避免,命运的变数难以捉摸。但无论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只要我们没死,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命运虽然有许多不公平,突发的灾祸还总能毁掉一切,但还请你记住:坚持才是胜利,加油!好兄弟。”
齐百陵:
“诶呦卧槽!烫烫烫,你这手他奶奶附魔火焰附加了吧?”
灾祸一脸自豪的样子。
灾祸:
“你怎么知道?我这还是火焰附加三呢!来自地狱的烈焰,由愤怒的灵魂燃烧得来,应用实践具有消毒、杀菌的作用,能有效防止病毒传染,是家庭必备的防毒宝具。除此之外,还可以充当打火机,随时拿来生火,但不可以咬。”
齐百陵:
“诶呀卧槽,我的手啊!”
灾祸:
“记住!命运总是不公,灾难无时不刻都可能到来。一定做好迎接飘忽不定的命运的准备,做个既勇敢又勇敢的勇士,我的朋友。还有,记住那句话:坚持才是胜利!加油!我的朋友。我看好你。”
这七人都上了列车。站台上的灵魂们都依次登上列车,准备共赴黄泉。站台上顿时安静下来,列车内却热闹了起来。陈思成看不到那些灵魂,自然是不知道那些灵魂此刻的欢悦。列车很快发动,车门缓缓关闭,灵魂们与人间进行最后的告别。黄泉的传送门在列车前方出现,列车加速穿过传送门,随即传送门和列车一起消失在黑暗之中。
望着列车离去时的景象,陈思成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死后也要搭上这辆列车离开,他也可能选择干脆利落地离开;也不知自己替她做出的选择是否正确,她的想法他自己也很难猜准。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地活下去,不计一切地活下去。
这时,魔剑渊从他手中飞出,而后悬在他身旁。
魔剑渊:
“我能看出你心情有些不好。是他们说的话又揭你伤疤了吧?”
陈思成:
“嗯应该是吧。”
魔剑渊:
“但他们说的也不无道理。你的确得从那段充满悔恨和痛苦的过去中摆脱出来,不然你将是永远不成熟的孩子。”
陈思成:
“你只是一把嗜血的剑,你怎能懂我的痛苦呢?”
魔剑渊:
“我跟你相处三年了,你的习性我还摸不清楚吗?如果我真不懂,那你只能说我的理解匪浅了些,而非我完全不知道。”
陈思成:
“痛苦是不会相通的。”
魔剑渊:
“但爱会,不是吗?”
陈思成用奇异的眼光看了魔剑一眼。
陈思成:
“得了吧,谁能去爱一把剑?那样岂不是变态?”
魔剑渊:
“可我的确感受到了,你给予过我爱意。尤其是在你握紧我去杀敌的时候,尤其是你遇险我出手救你的时候,那些时候你都给予了我爱。”
陈思成:
“那不是,你弄错了。你只是把剑,怎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爱呢?”
魔剑渊:
你该试着直视你的本心,不要拒绝你内心最真实的声音。试着去面对,试着不要去逃避。”
陈思成:
“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魔剑渊:
“没事,时间还多,你终有一天会去接受那一切的。”
陈思成:
“哼,也许吧”
陈思成俯下身,坐在了站台上。他眺望远处的天空,欣赏天空的蔚蓝与当中的几多小云。魔剑插在他旁边的地面,随他一起眺望远方。
陈思成:
“你变了,渊。”
魔剑渊:
“你也一样。”
陈思成:
“你当初不是图我的实力才成为我的剑的吗?你依靠着我吸收了不少人的生命力,都给你养胖了。可现在你是为了什么留在我身旁的呢?”
魔剑渊:
“我猜也许是归属感吧。毕竟我不同于其他的x实体,没有族群愿意接纳我,我又不及他们那样无情、野蛮,我还多少带着点情感。”
陈思成:
“所以你就吞了我的断刀,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魔剑渊:
“没错。我想,这是我唯一的归属。”
这时,陈思成想到了一个问题。
陈思成:
“那你会断吗?”
魔剑渊:
“会,僚机可以打断我。”
陈思成:
“僚机?你说那时候天上嗡嗡叫唤的大鸟?”
魔剑渊:
“那不是大鸟,小子。那是爹一样的存在。”
陈思成:
“啊?”
魔剑渊:
“你要是被僚机盯上了,它能从八千里之外锁定你的位置,而且会快速追击你。一旦被追击到了,x激光将会撕裂你及其周边的一切事物。”
陈思成:
“那么厉害!怪不得那时候傀儡师要跑。”
魔剑渊:
“其实我还有一个理由留在你身边。”
陈思成:
“什么理由?”
魔剑渊:
“你是我的共生体。”
陈思成:
“神马玩意?!共生?”
魔剑渊:
“我那时刺入你体内,你并未死去。我用我的能量污染了你的血液、改造了你的核心,并且对你施加了缔结之痕,这样你能随时召唤我出来战斗,但代价就是你我共生,永不分离。”
陈思成:
“你怎么不早说?”
魔剑渊:
“你这呆瓜脑袋那时就只想着复仇,我不抓住你这心思怎么靠你吸收那么多的生命力?”
陈思成: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
魔剑渊:
“我一直都不笨。”
这时,陈思成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陈思成:
“那既然我随时可以把你叫出来,那我还用随时背着你走吗?”
魔剑渊:
“其实不用。”
陈思成:
“靠!早说啊,背着你还挺累的。你这剑吃了那么多生命力,都快有大剑一样重了。”
魔剑渊:
“抱歉,今天才想起来告诉你。”
陈思成:
“你这记性呀!”
魔剑渊:
“毕竟我没有脑子,记不住太多东西。”
陈思成:
“好吧好吧。”
一段时间后
在酒吧之中,陈思成如往常一样喝着老三样,小马哥也如往常一样服务着来客。酒吧内原是一片祥和的氛围,突然一个酒杯打碎了这祥和的氛围。一名醉醺醺的男子对另一名年轻女子又搂又抱,动作愈发过分,两人很快缠斗在一起。这件事吸引到周围的注意,其中就包括陈思成和小马哥。
陈思成起身,准备给那闹事男子一个教训。可小马哥拦住了他,并给他使了个眼色,让陈思成不要贸然出手。陈思成顺小马哥的意,坐在吧台上没出手。小马哥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用力拍了拍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吧台。小马哥径直走到那名闹事男子身旁,将手搭在那人肩上。
小马哥:
“喂!小伙子,你怎么回事?”
那人松开手,一脸茫然地转过头来看着小马哥。那人见小马哥身形瘦瘦的样子,顿时露出一抹狂妄的笑容。他用手指戳了戳小马哥的肩,不屑地说;
“你是干什么的?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一边去。告诉你,老子可是那什么天鹰集团的安保部部长!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
小马哥从容淡定,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
小马哥:
“那位姑娘,请你去到一旁。这件事由我来处理,好吗?”
那位女子一听小马哥这么说,半信半疑地挪步走到了一旁。挪至安全区后,那名女子还不忘向小马哥道谢。
“谢谢,谢谢你,小马哥。”
那人冷笑了几声,质问他:
“谁给你胆子?那是老子的女人。”
小马哥轻轻一笑,目光移到了他裤子上的口袋。小马哥一眼就认出了他口袋里的东西。
小马哥:
“这位先生,你裤兜里装的是什么呀?”
那人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感到有一丝紧张。那人恶狠狠地说;
“关你什么事?!”
小马哥:
“那是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呀?”
那人气急败坏,对着小马哥的脸就是一拳。小马哥没躲,用侧脸接下了这一拳。拳头接触小马哥侧脸的瞬间,一大片黑色斑点覆盖在小马哥的侧脸。小马哥被打一拳,脸歪了一下,本人还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站着。
一旁的陈思成见了,立马站起身来就准备上前暴揍那人一番。但小马哥再次拦住了他。小马哥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坐好。陈思成很生气,但见小马哥这样,他还是安稳地坐回了原位。
被打这一拳,小马哥啥事没有。那人见后惊呆了,刚刚那一拳他可是使了很大的力气,不曾想到小马哥毫发无伤。小马哥用手轻轻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又露出一抹从容又带着一点点狂野的笑容。
小马哥:
“你这拳头,就跟彩虹喵喵拳似的,没有力量。”
那名女子一听这话,顿时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她高喊道:
“妇女协会会长!哦,我的天呢!竟然是你!!!”
那人听她这么一喊,顿时感觉不妙。但酒劲上头,他哪能顾得心里那点恐惧,他决定得疯一把。那人冲小马哥喊道:
“管你是他妈什么东西!给老子滚一边去。”
那人飞速出拳,小马哥使用出高超的体术,反制对方的攻击的同时给予对方两个脸部重拳。对方被小马哥这一套连招打得眼冒金星,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那人懵了,他没想到小马哥竟有这番惊人的实力。
马浩:
“在我的店里还敢闹事?你可真是勇敢啊。”
小马哥此刻化身武术大师,一招一式打得那人难以招架。小马哥甚至把那人举过头顶转了一圈,将他口袋里的东西都甩了出来。不出所料,其中就有小马哥说的危险药物。小马哥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他知晓这个闹事男人的企图了。小马哥一把将那人扔飞出去,那人直接砸碎酒吧大门,飞到了大街上。
那人飞到街上后起身想跑,但小马哥绝不会放过他。小马哥捡起地上玻璃碎片,信手扔出手中的玻璃碎片,就像扔飞镖一样。那几块玻璃碎片正中关节处,那人在剧烈的疼痛下趴倒在地面上。
马浩:
“各位,献丑了。”
小马哥蓄势,露出一抹从容的笑容。酒吧里的众人见了,皆是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一个相貌平平的酒保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功力,真是应了那句人不可相貌。小马哥一个蹬地前冲,以极快地速度冲出酒吧。他飞速捡起路上的一个纸盒,接着用纸盒一个飞起暴扣。啪的一下,小马哥将纸盒一击拍碎,那人也随之倒地不起。
做完这一切,小马哥华丽起身。小马哥转过身来,他头发后的马尾辫随着晃动几下。小马哥信手撩了下头发,又摸了摸下巴,再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可谓是帅气至极又非常优雅。小马哥迈着阔步走回酒吧,刚一进去就受到了全部酒客的热烈掌声。小马哥用平淡的笑容回应。
小马哥:
“抱歉啊!各位。影响到大家饮酒心情了。”
小马哥说出这句话后,酒吧里的几位大叔站起来力挺小马哥,给小马哥好一顿夸,弄得小马哥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那个被他救了的女子向小马哥走来。
小马哥:
“姑娘,没事吧。”
那位女子上前一把抱住了小马哥。小马哥有些茫然,这种感觉他很久没有感觉到过了,因此他有些不习惯。那位女子向小马哥感谢道:
“谢谢你,小马哥。真的非常感谢!”
小马哥安慰她道:
“没事了,姑娘。女孩子在外面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
“嗯。”
这件事很快过去,酒吧里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祥和。
事后,陈思成在吧台前忍不住问道:
“你这身手不凡,怎么还会来这里当酒保呢?”
小马哥从容地一笑,回答:
“厌倦世俗了,想寻个清净。”
陈思成又问:
“那为什么那个姑娘要叫你妇女协会会长呢?”
小马哥答:
“这个吗算到现在,我已经救了281个女孩子了。她们大多是遭到不公待遇的受害者。我帮她们伸冤,我帮她们讨回公道,我给予她们关怀,让那些伤痛能减少对她们生活的影响。”
“哇嗷!这可是个大数字。——那你这外号是怎么来的?”
“这个由于我几乎见到这类残害妇女的事情就义无反顾地出手搭救,别人就传,说我比妇女协会会长干活都卖力,说我是妇女之友。后来不知怎地,我就有了个妇女协会会长的外号了。”
“那你为什么要救那么多的姑娘呢?”
“因为我儿时的经历。”
“能给我讲讲吗?”
说到此处,小马哥有些感伤。
“我曾有个姐姐,名叫马玉梅。她这个姐姐是真的痛爱我这个弟弟,我也很敬重她这个姐姐。可惜后来家里出了些变故,往后的日子只能是我和姐姐相依为命。我和姐姐的生活本来是很快乐的,直到”
小马哥向陈思成讲述了他姐姐的悲惨遭遇。由于他的姐姐在生前遭受到了太多的不公与苦难,他姐姐最后在两人的成人礼到来之前因抑郁自杀了。失去姐姐的痛苦一直陪伴着他,多年以后知晓姐姐自杀真相的他,才会选择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女生。他不想让姐姐的悲剧再在其他女生身上再现。
“看来你也有一段悲惨的过去啊。”
“先别说那么多伤感的东西了,多喝几杯烈酒暖暖心吧。”
“这杯敬你的姐姐。”
“谢谢你,陈思成。”
从小马哥的讲述中陈思成了解到了小马哥悲惨的过去,也明白了他今天这番英雄救美行为的缘由。小马哥的神秘色彩更加浓厚了,这不禁让陈思成更加好奇小马哥的身份。
陈思成心里:
“小马哥,终有一天我们会敞开心扉,你会告诉我你的一切,我也会告诉你我的一切。我有种感觉,也许我们志向相同,也都是个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