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人真的不好当,无故被聋老太太和全院人道德绑架,掏了钱不说,连个电视都看不上。
闫老师这抠门精,欠下一屁股债,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易中海这几天在家生闷气,没事就发脾气。
秦淮茹也很郁闷,白忙活一场,电视的影都没让她看。
她见易中海无计可施,支招道:
“一大爷,你开个大会,叫闫富贵把电视每天晚上搬出来,给大伙看看,有什么不好?”
易中海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于莉莉太凶,她肯定不干。”
秦淮茹和棒梗兴致索然地走了。
一大妈道:“秦淮茹说的话,有道理啊,钱是咱们出的,叫他搬出来,他还敢不从?”
易中海十分不屑道:“哼,秦淮茹打的好算盘,那闫家会说,这电视于莉莉看了一半,院里人替我看了一半,他还用得着还我钱吗?这不成了咱家捐给全院了?”
“让他慢慢还给咱们,好歹不至于没了。”
“等闫解成结婚,看我怎么收拾他!”
……
闫家很快把婚礼举行了,闫解成跟于莉莉,在老人家面前发了誓,然后闫富贵摆开宴席。
这时代,燕京穷人婚礼一般都吃面,人多煮着方便。
以闫家的抠门,整了一顿全素斋,面码全是胡萝卜,一丝肉都没有,基本累不着傻柱。
外面的人,嘴里不干不净,什么讲着时髦的“新人新井新钻头”,逗得于莉莉一阵大笑。
傻柱觉得无趣,闫解成比自己小上七八岁,居然都结婚了。
也不是不知道闫家抠,但还是像在食堂一样,把闫家下个月的白面口粮统统倒了出来,闫富贵又是好一阵心疼。
傻柱一想秦淮茹跟自己遥遥无期,心里火大,就光着膀子,把力气全用在了面上,做了一锅素面条。
秦淮茹钻进厨房,本想先给三个白眼狼弄一碗,看见大冬天傻柱居然袒胸露背,还道他有什么毛病。
傻柱充满浴火的目光,立刻钉在她身上,吓了她一大跳。
“秦姐…”傻柱眼神火热,
秦淮茹不愧驯兽高手,她吐气如兰,吹在傻柱安慰道:
“过几天,我就跟我婆婆商量下哈,别着急。秦姐在这儿陪你一会儿。”
幸亏这团面感觉很不错,看着秦淮茹,傻柱倒也有几分安慰。
秦淮茹一阵脸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闫富贵看着自家的白面,被傻柱在案板上不断揉着,一阵心疼。
他很没眼力见来抢面团,一边道:“傻柱,这团白面太多了,咱往里掺点棒子面吧,”
傻柱气不打一处来,一声“滚”字在闫富贵耳边炸开。
聋老太太体恤地望着傻柱,不断叹气。
“唉,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于莉莉给你说和说和……”
吃我们家席还说这些,是人吗?闫富贵脸色都变了,想要抽这老太太。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上外头嚷嚷,你信不信?”聋老太太步步紧逼,闫富贵彻底败了,赶快给聋老太太盛了碗面,打发她回自家去了。
当晚,傻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起闫解成的好事,就浑身觉得不爽。
易中海也一样,闫解成等于骗了自己的7块钱娶到于莉莉,自己啥也没落着。
“不能便宜闫解成,找傻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