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富贵长叹,愁容满面。自己欠下易中海7块钱,简直是天文数字,这辈子都还不清。
不过一想到可以看电视,潇洒了一把,忽然心中有一种爽感。
反正是易中海的钱,怕个什么?
闫富贵心想,易中海这老头,最喜欢道德绑架别人。
他自己那么有钱,可从来不给院子里出一分,却经常炫耀自己做了多大贡献,包揽了一切功劳。
不掏钱,哪儿来的贡献?
当了这个三大爷以后,自己就活成了半个傻柱,没少往院里搭钱。
可院里的人,都说一大爷好,抛头露面,立功受赏全是易中海,自己还是被说成抠门老西。
闫富贵心一狠,也想开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等着易中海逼债。
反正电视已经买了,易中海也没办法,还能强迫他去退?
万一真叫我退呢?
闫富贵想又了想,借了一把锯,把电视机的木壳,悄悄锯下来一个角。
这下,易中海就算把电视抬走,也没法退了。。
易中海一连等了好几天,三大妈都把婚礼请柬发了,却不提还钱的事。
易中海不淡定了,闫富贵到底想干嘛,逼着他亲自要债?
年轻时,易中海还不是八级工,要债倒是一把好手,专收阎王账,
职业素养极高。
四合院战神的王八拳,基本都是易中海教的。
虽然吃喝嫖赌,易中海竟也买了间私房,就是可惜没孩子。
现在易中海当了一大爷,金盆洗手已经有十几年了,新住户眼里,他都是一副正义大伯的形象。
晚生几十年,就是爱唱什么“正道的光”,黑t恤紧身裤配墨镜,不戴手铐脚镣都不自在那种。
易中海就是正道的光,一身短打,人力车夫祥子的模样,看着就是个双花红棍。
不过新时代了,易中海胆小的要命,就怕漏了老底,过去的手段都不好使了。
趁闫老师一家全在,他过去一看,闫家喜气洋洋,张灯结彩,围坐在屋里看电视,每天丝毫没有还钱的意思,更没把电视送给自己的想法。
“什么!这不是明着欺负我!这要二十年前,房子我我都给他点了!”易中海气愤地想。
易中海敲门,直接问道;“闫老师,你几年能把钱还完?”
闫富贵立刻声泪俱下,说他家实在困难,每年最多能还5块,不能再多了。而且不能有利息,等十年之后就还完了。
易中海看着闫富贵那副欠钱就是爷的样子,骨子里是掩饰不住的快活,他就想要暴打闫富贵一顿。
他无能狂怒道:
“三大爷,合着我辛苦攒下棺材本,都特么给你闫家娶媳妇用了!”
“等你还完钱,你孙子都特么十岁了!”
闫富贵表面上还一如既往地哭穷,心里早就想通了,能白用别人的钱,干嘛过的那么苦逼?
易中海没有办法,只能接受现实,要不然,还会落下拆散闫家婚姻的骂名。
好人的名声没了不说,还会叫傻柱看破自己。
熊爱心暗笑,终于把易中海成功绑架了一次。
但易中海涌起一股无力感,敲破了头也不懂,这世道究竟怎么了。
他根本不听戏,电影都不爱看,何况电视,就想当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