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太简单,早就写完了,刘明锐坐的有点难受。
但离讲台太近了,搞点什么小动作太容易被老师发现。“刘明锐你在那撒么什么呢?作业写完了?”你看看这不就被逮住了。
“哦哦……”这时候最好的选择就是装作被制服,低头乖乖在本子上划拉,啥也别说。至于那些跟老师穷对付的重生前辈们,可能是真没见识过这时代老师的温柔。你还叭叭叭的讲大道理,呵呵,老师会让你知道柳树条子教鞭是什么味道。
让你知道什么叫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跟谁俩呢?
实际上适当的体罚是必要的,不然老师靠什么管理四五十人的班级?讲道理吗?你家一个孩子你都讲不明白道理,想让老师去跟四五十孩子讲道理?这人怕不是疯了吧?
或者扣钱罚款还是辞退?更不可能啊。
况且单纯喜欢打孩子,折磨孩子的变态老师毕竟是极少数,绝大多数老师还是正常工作的。
正常工作也就够了。
刘明锐不记得是哪看到的话,说从事那些职业的人们,哪怕他最终违法被抓了,但你得承认在他的职业生涯中,绝大多数人,绝大多数时间,他还是在履行他的职责。
至于极端的特例就不说了,没有意义。
当然无论是谁,也不管他做过什么,只要他犯法了就要承担代价,这没什么可说的,随着时代的发展,法律也一定会越来越完善、严谨。
刘明锐划拉一会,想想也不能一直瞎划拉,得,练字吧,反正也干不了别的,练了大半节课的字,还别说看起来有那么点意思。
下课钟声响起,清脆悠远,同学们总觉得下课的钟声比上课的更喜庆。
呵呵,说是钟声,实际上是一节半米多长的铁道吊在一个架子上,每到上课下课,校工就提溜着他的专用工具,锤子,上去捶几下。
那种叮叮响的电铃还是新楼盖起来之后才有的,也就是明年。
书上总是写叮叮响,但刘明锐总感觉那玩意一响起来是哗啦哗啦的,扰人清静,哪有钟声清脆悦耳,好在后来的后来都改成了上下课音乐了。
技术的进步也并不完全是好的,不过一定会越来越好。
一下课马保国、孙力又来叫他,三人小团伙先是在刘明锐的提议下去了厕所,放放水,浇浇花,唯一不完美的是旱厕的味真冲,呛鼻子。慢慢习惯吧,就算明年搬进新建的楼里,也一样没有洗手间,依然是那个旱厕,初中也是旱厕,高中还是旱厕。不习惯能怎么样?带回家吗?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也不怕尿裤子。
两个小屁孩又要去滑滑梯,卧槽天天滑不腻吗?再说何必非得课间去挤逃课不行吗?哦…还真不行,但凡老师不瞎,那么大个活人一定会被温柔的请回去并且教鞭伺候。可以放学后啊,这时候学校也不锁大门,随便进出,你愿意玩晚点走,或者早点来呗,这挤挤巴巴推推攘攘的何必呢。难道像书一样?非借不能读?滑梯非挤不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