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体罚(1 / 2)

小朋友周刊,记下来,小猕猴月刊,记下来,最后刘明锐又记下了《新少年》月刊,《少年科学画报》月刊,《少年文艺》月刊,《故事大王》一共七本杂志,有月刊有周刊,这些就够玩了。广撒网多培养,杂志在手天下我有,本少年无忧矣。

光指着故事会是绝对不行的,就算期期中稿,能有多少,何况谁能保证一定中,万一审稿的就是不喜欢你名字呢。

刘明锐收起笔和本子,揣兜里还按了按,这可是小刘发家致富奔小康的重要工具,没错工具。

“阿姨我看完了,谢谢阿姨,阿姨再见。”刘明锐送出了阿姨三连,转身出了邮局大门,好像门都变轻了。隐约还听到阿姨表扬这谁家孩子真有礼貌。

开锁、掏裆、出发。

风风火火,一路狂风带闪电,刘明锐驾着大二八杀到家。

“妈,我回来了,爸,钥匙放你裤子口袋里了。”吨吨吨半缸子凉白开。

“你这孩子今天怎么回事,急三火四的。”锐妈从枕头上抬起头半转身看着大儿子。

“嘿嘿,没事,妈你接着睡吧,我也躺一会。”回到自己屋里,脱鞋躺上炕。

其实再长大点的刘明锐一直就觉得他和奶奶应该睡大屋,老爸老妈睡里屋更跟合理一些。只是孩子并没有什么话语权,提过几次被无情拒绝,直到寄宿上高中一直没变。

也许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吧,毕竟那时代治安确实还差点火候。刘明锐记得md这种小镇那时期每年都有命案,偷盗的更多,不是掏包,而是直接偷家,尤其年根上。

刘家也是这两年还被撬过一次仓房,买的年货全丢了。当时的贼胆子极大,从外面用木头把房门一顶,再撬门拿东西,就跟自己家一样。

再后来还丢过一个铁皮水桶,那就是小毛贼干的了,一个铁皮桶只能卖废铁,也值不了几个钱。锐妈一度怀疑是改嫁到老张家的白寡妇带的儿子干的,大概有半年吧白寡妇又带着儿子走了。其实锐妈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那桶在院子里搁有五六年,偏巧就那段时间丢了。

“儿子,儿子起来上学了。”耳边传来老妈轻柔的声音。

“啊?啊……妈,难受,不去行吗?”睡得正爽,实在不想起,刘明锐挣扎着跟老妈探讨。

“你说啥?我看你是皮子紧的难受吧?”刚才还温柔如水的老妈一下变的更温柔了,只是像沸水,还冒着气,怒气。

“妈,我上学去啦”没等老妈温柔的爱抚落到耳朵上,刘明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已经穿好鞋往外跑了。

锐妈有点懵,也太快了。

刘明锐坐在下午教室里,破孩子们在咣咣咣的写着作业,偶有交头接耳很快就被老师慈爱的目光压制下去,不管用老师会亲切问候“xxx你闭嘴,要说上讲台来说。”还不管用老师会拿着那根拇指粗细的柳树条子教鞭指点一二,偶尔也会很温柔的请同学出去晒晒太阳补补钙“出去,在门口站着。”有时候也会是墙角。

多么美好的时代,一切都那么温柔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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