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康安:“你以为我不敢还是不舍?来人,高副将罔顾军纪,先打四十···”军棍。
只是最后的俩字他还没说出,帐外就传来了道他都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的声音。
“我说爹,我这才刚到,你就给我整了这么一出来迎接我吗?”
祈康安怔怔的看了看高大有,又看向二牛:“……,我好像听到宝儿的声音了。”
同样惊住的高大有和二牛俩也有些发懵。
高大有:“我好像也听到了宝姑姑的声音。”
二牛:“应,应该不是吧,宝姑姑在京城呢。”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祈宝儿被县主后,也许是郡主后,村里就是和祈康安同辈的人,叫祈宝儿也称一声宝姑姑,不论辈分,仅只是尊称。
祈康安被这俩的嘀咕叫回了神,父女连着心,他很确定,外面说话的人,就是他的闺女。
立刻嘴都咧到耳后根的也不管什么处罚不处罚了,起身就冲出了帐屋造型如帐篷般但却是建起来不可移动的屋子。
果然,一打开帐屋门,就看到迎面而来他想得心肝都疼了的闺女正朝着他迈步走来。
“爹的宝啊。”祈康安嗷一声就冲了过来,抱起闺女连转好几个圈。
祈宝儿一点不反抗的任着她爹把她当溜溜球来甩。
这里是将军的帐屋,士兵们不敢随意靠近,只敢远远的瞧着;这一远,便听不到那边说话的声音,也不明白他们将军为啥能如此众目睽睽下还敢搂着个男子转圈圈。
“要不要去告诉夫人?”
“还是别吧?”
“你怎么能这么没良心,夫人可是救了咱的命。”
被旁边人骂没良心的士兵一脸的纠结,“要将军搂着的是个姑娘,那我指定跑得比你还快去告诉夫人,可咱将军现在搂着的是个爷们。”
这话让周围的士兵们都默了,说的也是,要换他们的媳妇儿是被个女子给抢走的,他们情愿啥也不知道。
伤感情事小,主要是太伤自尊。
祈康安哪知道他就搂着闺女乐和了下,在自个士兵的眼中已经成了个不仅背一叛发妻还是个断一袖的渣一男。
放下闺女,他眼都快要笑弯成第线的拽着闺女进帐屋,“宝啊,你怎么这会儿会来西北呢?
路上辛苦了吧?
快,快屋里坐。
西北这地儿又冷,还风大沙多,咱快进屋。”
“宝,你爷奶还好不?”
祈宝儿:“爷奶好着呢,就是想你。”
这话,纯就是在哄她爹。
除了她提到她爹娘时爷奶才会随意的问一句外,她爷奶可从来没特意提过她爹娘。
不过,这话还是甭对听到她说爷奶想他就乐得人都傻了的她爹说了,省得把人给刺一激得当场能给她撅过去。
祈康安傻乐了一会儿,又问了许多祈宝儿路上的事,比如有没碰到危险啦,有没不长眼的人惹到她啦等等。
祈宝儿很给亲爹面子的耐心着一一回答。
等都快小半时过去了,祈康安终于想起来他的帐屋内除他们父子外,还有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