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家再次宿在一个无人的疑似被弃的驿站内外;驿站内宽敞夫人但连所有粮车都容不下,将士们只能依旧驻扎在驿站外。
这儿的驿站并没有被损毁,虽有些破旧但那是年久失修的原因,墙壁地面皆无血迹这类能证明这儿有人出事的痕迹,地面脏可楼梯扶手与各房间内部却都是干净着。
方启还特意摸了摸楼梯扶手,举手看去,只有微微的一点灰尘,显然着最远在昨天或是前天这儿还有人做过卫生。
厨房内的东西也能证明这点,米缸面粉大罐这些都处于半满,同样只稍许灰尘的灶台上调味料也都是半满。
现在是十七,驿站的补给一般都是月头或是月尾,厨房的这些东西正好符合驿站的人刚走不久这点。
且,他们走得很匆忙,连粮都忘了来拿走。
灾时,粮可是比银子更有用。
客房内这点更加明显:许多房间被子都凌乱着;桌上的茶具有的有使用过的痕迹,有的杯子掉落在地碎成了一片片;甚至还有将士们在客房内找到了钱袋子和朝廷官员的官袍。
方启溜了一圈回到大厅,和堂内唯一一张有坐人的桌上正在吃晚饭的祈康安汇报:
“将军,这儿不知发生了何事,可以确定所有人都是匆匆离开,应是无人伤亡。”
就像是有什么事关到全驿站人生命的急事一样,身外之物什么的全不要了,人先跑再说。
只是···
“驿站外已经看不到脚印,前天下雨,驿站外的痕迹应该是被雨水给冲洗去了;不过驿站内脚印这些保存得及好,都是朝外而去,没有后来又有人进驿站的痕迹。”
这才是令人感觉怪异的,一个个吓得啥都不要的全跑了,结果他们跑了后却并没有人再往驿站里来?
难不成,歹人一开始就是守在驿站外,等驿站内的人出了驿站后,他们再追着人家跑?
这不有病?
这时郑浩然也抹着汗跑来,双手呈过来一个布包,“将军请看。”
天爷哦,出大事了。
祈康安没立马去接布包,而是先看了眼郑浩然,在看到他脸上的凝重神色后,他也跟着的沉了脸。
小心接过布包就放在桌上打开。
入目的是一套男子所穿的棉布里衣。
里衣没什么特别还很普通,特别的是里衣上放着的那块鎏金令牌。
——正面为一个大大的戚字,背面是两朵似莲非莲似菊非菊的花。
“这是?”
郑浩然:“末将若是没有记错,这是威将军手里能调动虎威军的令牌。”
“戚将军?就是失踪的那位戚将军?”
郑浩然肯定点头,“末将等以前对各军伏虎和调兵令牌这些都要熟记,不会认错。”
方启也在旁边附和:“将军,浩然所言不假,这正是戚将军手里的那块令牌。”
只是,戚将军的令牌怎么会在这?
“浩然,你是在哪找到这个布包的,令牌当时就在布包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