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平淡无奇!是吗,三强子?”
“是。”
“呦呦,三强子,你的前世一定是一条被驯服得无比乖巧的狗吧?”萧五也终于看不顺对方的所作所为。
“肃静!”梅理平喊住了大伙,“依我之见,两位学生对得都不错。朱皇益所用的庸……恰到好处;仲孙弘所用的良……”梅理平欲言又止,看了看窗外的日替,“时候不早了,学生都散学了吧!”
“老师怎可这般怠慢!”朱皇益有点儿不平,不满自己的才能不被证实,“无论如何老师今天必须给个交代!这已经不只是师生之间的互动了,是我和仲孙弘的较量!”
“悉听尊便!”仲孙弘不屑。
“这有点儿为难……”梅理平犹豫了,“不过也并非不能分个高下。那么,朱皇益的要更佳——诚如此!”
“你可听见,姓仲孙的?”朱皇益伸出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脯。
“这是为何,老师?”仲孙弘质问,还扯了扯一旁的萧五,示意其也反驳,“朱皇益甚至都没有尊重我们大家?”梅理平脸上不悦,甩了甩袖子将几人四下驱散,自个儿来到后院坐下。
这边仲孙弘很是不平、如鲠在喉,并未离开书院;萧五因陪同少爷也未离去。二人在书院内反复商讨刚才事宜。“走,还得找先生一趟,只怕他有所不能言!”仲孙弘如彻悟一般猛地一拍桌子,唤上萧五径直来到后院的凉亭上,见梅理平正悉心参悟孔丘语录。
“学生见过老师!”两人行过李,走至梅理平面前。
“为何事而来?”
“先生,我固以为我所对的下联胜过朱皇益的,不知您真实想法如何?”
“正是,正是,先生!我家少爷生性收敛、安静祥和,素日以书为友、以卷为伴,通识古之大理。就方才所对的下联,我以为要胜出朱皇益的。”萧五也急忙解释到。
“仲孙弘,你的确是我的学生中大有可为的一位。方才你所对的下联已达到对对子的基本要领,并无严重错误……”
“哈哈,哈哈……还不死了这心!”梅理平还未将话说尽却被一个无礼无比的声音打断。仲孙弘定过神来一看,发现朱皇益带着三强子折回书院来到后院。
“梅兄,仲孙弘可是讲了我的坏话?我才把心移至别人身上一会儿,你怎又敢来这儿告我的状,仲孙弘!”
“血口喷人!萧五往朱皇益面前啐了一口唾沫,“我家少爷千不该万不该与你这等人纠缠不清!少爷,我们快走吧!这里又没我们说话的当儿了。”
“慢!”仲孙弘舒了一口长气,“常听人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朱皇益,你既然存心斗我,那我自然也不怕将话挑明: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只怕你担当不起触犯我和萧五的后果!”
“呸!你本是无名小卒,靠卖惨傍上明贤伯,才勉强混进伟礼书院,与我同室。如今你怎敢这般无礼!”
“寡廉鲜耻!纵使我一生贫贱又与你有何干系?!你怎么如此得理不饶人?你驾我寄生奴,我已忍你在先;现今我们非得做个了断方能平我心头之恨!”话音刚落,朱皇益、仲孙弘两人早已厮打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