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324节 试探、谋算、融界(1 / 2)

赵君宗自然是让大哥回绝了这个求助,然后,就接到驻守棪地缉事局,代理把总“卢西发”的电话,问他各部门的配额如何处置。

他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各部门的配额,卢西发也发现自己没有说清楚,就讲起一个星期前的事。

警危司的职务是总司长、次正副司长、大总管、京厂总务、把总,总司长是余大巍,次正司长是辰震威,另外三老则是次副司长。

东、西、南、北、中、东南、东北、西南、西北,本邦九厂,及邦外八厂,共17厂,也就是17位大总管,18位京厂总务,把总数量极多。

事情发生在“本邦西南厂”大总管身上,这位大总管想将一位红颜调入“明京”,而他的红颜是“医疗”机构从业人员。

西南厂大总管以为凭自己的地位,是有几份薄面的,何况也只是调一位,然而,却是遭到拒绝,西南厂大总管怒了,跑到“明京”总部“哭诉”。

说“明京”原就是我们警危司的地盘,我们警危司发扬作风,让出9%的利益,如今却是调个人都没机构给面子。

谁没有几个亲朋好友?

这位西南厂大总管的哭诉,引发其余15位大总管集体“诉苦”,余瓜因为在医院,而且也没有走他的关系,就没有参与此事。

大总管在警危司是负责九个京府的,但警危司其实没有什么权力,因为主要职责是挽救民众生命财产,而且还是“主动”去做的。

如果没有指令的话,警危司连执法权都没有,这就难免给外界“无足轻重”的印象,偶尔卖个面子也行,但不给面子也无所谓。

正是清楚这一点,“西南厂”大总管也才只提1个调动名额,而且姿态也放得较低,求人办事嘛!不寒碜,但就是这样也遭到拒绝。

西南厂大总管显然是越想越气,最重要的是,在“红颜”面前失了颜面,这才有了前往总部“哭诉”的举动。

“五十多岁的人,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真是无语”。

卢西发的评论,赵君宗不置可否,让他赶紧往下说,“后面发展很简单,我们余大总管使用地尊权限,将扫我们警危司面子的机构,全部驱逐”。

“这些人也就意识到,联邦给予的移迁名额并不可靠,只有获得警危司的许可,才不会无端被驱逐”。

“然后,学校、水电、医院等等,不管是联邦机构还是民营企业等等,都给所辖地的缉事局,送来配额,也就是调动名额,我们局一共得到375个名额”。

375名额是来自多个企业机构,而这些企业机构都是在棪地,每个机构分配一两个人的话,375人也是很容易消化掉的。

赵君宗问卢西发,是不是想要一些名额。

卢西发“嘿嘿”的笑,当然是想要,他也是想“衣锦还乡”的。

“那局里的兄弟姐妹,怎么想?”

“想法肯定有但没有谁敢言语,毕竟,都是才入职几个月的菜鸟,老缉事员们倒是跟我说一嘴,却也没有太敢提,说是给1个名额,让他们抽签。”

职位配额之事属于不公开的秘密,赵君宗觉得此事一旦曝出,极有可能会上虚网热榜,而警危司必然会被千夫所指。

“不知是个人,还是机构站出来揭发”,赵君宗心中嘀咕,但并没有让卢西发将名额退回去,而是暂时压着,反正人员入职的期限也没到。

“安京”位于诸夏联邦东北,人口约三千余万,是联邦本邦京府中人口最少的,原因就是没有支柱产业,也就是“安京”没有什么吸引“资本”的地方。

这使得“安京”本地人尽管有“空轨”,可以在外地工作,却依然是要迁走户口,前往其它有展潜力的京府。

安京·下安区的巡罗缉事员,接到了指令,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指令地点,却依然无法挽救一个决意自杀的生命。

下安督查局随后接手,现场勘探以确定死因等等,而走访中也就知道,这名女子的自杀原因,是自己调往“明京”的名额被挤占。

下安督查局按正规程序走,在自己网站上发布警讯,只要不牵涉机密,非正常死亡的接警案件,都是要如此操作的。

然后就有虚网大咖介入此事,引发其他大咖的转发,事情也就登上虚网热榜,紧接着就是更多的“内”幕曝光,警危司再次被推到风口浪尖。

“当然有推手”,余瓜一边给宝贝女儿喂奶粉,一边笑着回答,“地尊权限谁不眼红?但如何拿走呢?可不可以拿走呢?都是需要试探的”。

这种试探也并非此时才出现,在知道警危司拥有“明京”地尊权限时,联邦统领阁就明确提出,将地尊权限交给统领阁,遭到警危司五老的拒绝。

十阀以及尚未浮出水面的势力,都在试探地尊权限的范围,也在试探地尊权限能否抢夺,等等,试探的方式各种各样,方向也各不相同。

唯有五老及余瓜知道,地尊权限不是不能抢夺,方法也简单,那就是击败明京地尊,也就是雨天带刀不带闪。

但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挑战明京地尊,前置条件较多且苛刻,五老跟余瓜对此也不甚了解,雨天带刀不带闪没有具体说明。

“移迁”名额之事,警危五老自然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但仍然让“明京”各县区收下,且给出时限,让各局在规定时间内,将名额落到实处。

“民众此时面临着选择,是要口诛笔伐警危司,然后让联邦解散警危司,还是保持沉默或站出来为警危司解释”。

余瓜认为民众会选择后一项,或保持沉默,或硬挺警危司,原因也简单,警危司是真正救民众于危险的机构,最重要的是,警危司的预防机制。

民众在尚未知道自己有危险时,警危司从天而降,将“危险”扼杀,这就让民众的安全感极大提升。

“这不是玩弄民·意吗?”

“你以为试探警危司的幕后者,不是在玩弄?”

赵君宗砸了砸嘴,你们这些老鹰逼太会玩了,算了,不探究此事,将名额落到实处,反正警危司此次会迈过舆论难关的。

“调动”名额并非招新名额,也就是要调往“明京”的学校,就必须原本就是教育系统的人,然后进行工作关系的调动。

虽然人人都有亲朋好友,却不意味着,人人都有医生朋友,或教师朋友,或水务公司、电力公司等等的朋友。

由于调动配额之事已是全民皆知,大哥、二哥、三哥、大姐、二姐都纷纷打来电话,然后就是久不联系的朋友,或者很疏远的叔叔伯伯等等。

只是赵君宗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只接储存号码的电话,也就让久远的朋友,疏远的叔叔伯伯们失望了。

倒是哥哥姐姐们,此次是大大有了面子,但他们也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毕竟,他们跟老六其实也不是很亲近的,主要还是老六自己太孤僻。

雷横也是托了关系调到“明京·棪地”督查局,继续跟赵君宗合作,他也是送了几个名额给棪地缉事局的,但他自己反而要去求助赵君宗。

明京·平地的缉事局暗中售“卖”名额,随后,各地用不完名额的缉事局就跟风了,此事再次被虚网大咖们曝光,警危司又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内鬼,又见内鬼啊!

通过余瓜的渠道,赵君宗总是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平地缉事局”的把总是“内鬼”,或者说是“反骨仔”。

此人自己卖“名额”时,相关证据都进行消灭,然后跟同僚们吹嘘自己赚了多少,引起其他把总的贪婪,此人暗中收集了证据,再交给虚网大咖去曝光。

但此人死了,不是被刺杀的,而是遭到恐怖印记反噬,也就是他的所做所为,违背了当初加入恐怖教的誓言。

恐怖教可不是普通的组织,其入教宣誓的誓词,是与仙上紧密联系的,但仙上的威能只能降临“明京”。

若是此人离开“明京”,违誓也就无事,当然,仅是此时无事,一旦进入“明京”或太上诸界,则依然会遭到“反噬”。

只是舆论不这么认为,一致指责警危司在杀人灭口,而名额引发的“自杀”,以及“内鬼”引发的名额“买卖”,显然没有在警危五老的计划中。

“也不能说不在计划中,而是违誓的反噬没有在计划中,如此处理起来就颇有些麻烦”。

每次跟余瓜通话,这小子不是在换尿不湿就是在喂奶粉,显然是要一心一意当奶爸,“东厂”的事务也不怎么上心了。

“还是因为地尊权限的试探吗?”

“当然,这种试探要持续很久的,应对方案,我们也是有很多的,但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的,有些时候,只能见招拆招”。

“杀人灭口的危机如何公关?”

“何必公关?直接将恐怖印记之事说出来,恐怖祀徒数量七万余,恐怖教的存在也早就是公开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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