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七九章 箕子之争(求票票)(1 / 2)

秦时小说家 偶米粉 336 字 10个月前

春夏相连。

诸夏大地,数月来早早就笼罩在春日的气息之中,随四时昼夜变换,不住向着夏日奔去。

些许之地,已经有了夏日的炎热,有了夏日的热浪,有了夏日的狂风暴雨。

……

无论江南。

无论云中、雁门。

无论关中、陇西、河西。

亦或者辽东、扶余之地、箕子朝鲜之地。

箕子朝鲜之地。

近年来,多有繁闹。

原本的箕子朝鲜之地,举国之地的民力加起来也就不到十万人,而今,距离二十万怕是都不远。

人多了。

一些地方便是自有热闹。

原本一些城池更为繁华,还有一些新的城池立下,依山旁水的俱佳之地,集镇、村落也不少。

若是遇到良田肥沃之地,遇到矿藏丰富之地,亦是汇聚多人。

人多了。

百业并举,整个箕子朝鲜的繁盛指日可待,然……箕子朝鲜之地情形反倒乱象纷呈。

一股股来自于诸夏的力量涌入其中,各自占据一处属于自己的区域、领地。

随时间流逝,各自经营所属,各自探索箕子朝鲜之地,各自不断壮大……或是衰弱。

所属不一。

心不一。

若遇良田山水,则……争之。

若遇铁矿、铜矿,则……争之。

若遇弱小之人占据上佳之人,则……争之。

若遇不为服从统辖之人,则……争之。

……

争!

流血!

杀伐并起!

一股股力量皆想要自己所属占据最多的好处,占据最好的地方,占据最大的利益。

争之。

乱起。

“羽儿,回来了。”

“屯有之地的事情如何?”

“……”

箕子朝鲜。

黄州,临近山水,是一处新铸的城池,不算大,方圆二三里,容纳千人上下。

城池周围,还有附属的许多村落。

临近午时,一行重甲骑兵呼啸而至城中一处造型简朴的府邸门前,翻身下马,行云流水。

守门之人行礼。

为首的男子身披重甲玄衣踏步入府中,院中正厅之所,一位身着褐衣布袍的中年男子闻讯赶来。

看着为首的甲衣男子,又看向其余人,面上大喜。

指了指厅内,笑语不绝。

“叔父!”

“屯有之地的那些魏国人如何是我对手?”

“他们在那里的人手也就数百人,我一人便可将他们全部击溃,带上子期他们,更为轻松了。”

“那里的一处铁矿已经归我们所有。”

“哼,那些魏国人就是不记打,箕子朝鲜之地,都已经教训了他们好几次了。”

“还要与我们争斗。”

“真是不知死活!”

“……”

自有侍从前来,将入厅之人身上的甲衣卸去,茶水也有捧来,旋即,一语响亮而起。

观其人。

五官方正,面阔精神,浓眉大眼,双眸别样生辉,别样明亮,对视之,自有威势。

一边用巾帕擦拭着脸庞和双手,一边于屯有之地的事情快速说道着。

“毕竟是一个铁矿,还是一个不小的铁矿,那些人不放弃,也在预料之中。”

“若是将里面的铁矿开采出来,配一个千人队应该不难,若是矿藏极多,可以配一个万人队,就更加非凡。”

“……”

中年男子点点头。

有羽儿出手,屯有之地的事情自然无碍。

那个铁矿。

他们项氏一族看上了,尽管不是第一个发现的,可……按照箕子朝鲜现在的规矩,可不是谁第一个发现就能据为己有的。

“羽儿!”

“子期,你们回来了。”

“没有受伤吧?”

“……”

正说着。

厅外再次走进数人。

为首者,一位须发皆白的蓝衣老者,一条金色的抹额束发,步履稳健,缓缓入内。

观厅内诸人,视线落于刚有卸甲的年轻人身上。

“范先生,我无碍的。”

“如今修炼《战神图》初成,就算是遇到玄关强者都无惧。”

年轻人先是一礼,随即笑道。

“范先生!”

“……”

其余诸人也是一礼。

“屯有之地。”

“是一处宝藏之地,也是一处麻烦之地。”

“如今,那里被我们拿下,接下来……麻烦可能就要来了。”

“……”

老者轻捋颔下长须,在羽儿他们回来之前,屯有之地的消息便是先一步传回了。

羽儿领兵作战,就算率领百人队,都可迅速击破敌方千人队,屯有之地的争夺……结果在意料之中。

屯有之地。

那里!

距离箕子朝鲜的国都都不远了。

占据那里,便是占据一处核心要地,还是一处藏宝之地,那里的铁矿有大用。

尤其,诸夏间运送兵器愈发困难,唯有搜寻材料,自己打造。

是而,箕子朝鲜这里的许多地方都有堪舆家、五行家行走,就连箕子朝鲜周围的扶余之地、句丽之地、沃沮之地等都有人前往。

“麻烦?”

“范先生所言是那些人?”

“哼!”

“当初范先生你一力传递文书,督促他们遵守规矩,以维持箕子朝鲜的安定。”

“他们……将范先生你的文书直接烧毁。”

“肆意的打压弱小之力,强占他们的地方,就连项氏一族,都有一些地方被抢。”

“现在!”

“他们想要讲究规矩?”

“那是不可能的!”

“……”

年轻人冷然。

范先生所言外在之意,自己明白,之前就有说过,现在范先生又说了,看来一些人已经有动作了。

还真是该死。

当初。

大家一起进入箕子朝鲜。

尽管没有彼此言明,但都是率先在箕子朝鲜寻找上佳之地为根基,而后再慢慢占据一些上好之地扩大力量。

最初!

大家都安分守己,偶有隔阂、争斗,也都不大,道理上的理亏,也就不好多言。

后来!

变了。

不知是不是一些人突然商量好的,蓦地偷袭动手,一些人直接吃亏了,甚至于力量大损。

占据的上好之地被夺走。

就连一些人新铸好的城池都被夺走。

项氏一族,一开始也遵守规矩的,可……那些人不遵守规矩,他们占据的一些良田、水脉……都被夺走。

……

其后。

箕子朝鲜便是乱了。

乱!

自己是生气的。

然!

对于乱象,又是有些期待的。

近一年来,多有领着子期他们四处争斗,将窥视项氏一族的人给于处理解决。

屯有之地!

不是项氏一族最先发现的,那又如何?

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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