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保全家族,和不想侍寝之间两全,对一个年华正茂的女子来说,难如登天,古嫡兰疲惫的闭上了眼,在睁眼时,一番令人咂舌的说辞从她嘴里说出,
“妾身中毒,是因为妾身自己福薄,从未有想过怪别人。但那次大病,在昏迷间,妾身做了一个漫长的梦,在梦里,佛祖告诉妾身一定要潜心修道,方能立地成佛,否则就让妾身永远醒不来。在这礼佛的五个月里,妾身已经悟了,心变得如死水一般平静了……呃,”
古嫡兰错愕,只因太子突然站起把手放到了她的心口上,她的谎言不攻自破,如死水一般么,那为什么还跳得这么剧烈,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必比平常快了一倍不止。
“你的心可还为本王跳动吗?”
褚元昕揽着她的腰,两人紧贴着,他十分撩人的问道。古嫡兰刚想回答,她的嘴都已经微微张开,可他却像看不到似的,蓦的松开了她,嘴里说道,
“本王知道了。”
他走了,如她要求的那般,去了言锦的住处,他一开始就想去的地方。
古嫡兰痛苦万分的倒在床上,好像脖子上的佛珠也不能再治愈她的心乱了。其实,尽管成婚后他看她的次数寥寥可数,尽管他明知道有人海她却没有为她严惩凶手,她始终都没有讨厌过他。只是太害怕失去了,害怕得不到,所以只能推开他,让他不来打扰她,就是了……
今晚她明明没喝酒,醉的人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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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妾身参见太子殿下,妾身失仪,请太子殿下恕……”
听到太子驾到的声音,已经躺下的言锦连忙起来仓促的披上衣服就朝门外走来,褚元昕已经进了屋,扶起了慌张行礼的言锦,然后把她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本王好想你,这段日子你可有想本王吗?”
褚元昕声音低沉,言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因为她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家宴结束后,她们都看见太子是跟太子妃一同离去的,照理来说现在应该待在太子妃那儿才对。怎么,竟然突然到她这儿来了。
见言锦不说话,褚元昕知道她一向内敛,只当她是害羞。而言锦快速的思考过后也想明白了,既然他人都已经到这儿了,就别问旁的了,免得惹他不高兴。
自从看见过带刀侍卫之外,言锦就给自己提过醒,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惹褚元昕不高兴,哪怕为此要惹其他人不高兴。
“太子殿下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现在恐怕有些难受,妾身叫风儿煮完醒酒汤来吧。”
言锦柔声说道,语气不急不缓,光是听她说话也是一种享受,何况是关心自己的话。褚元昕笑了,他只以为情人眼里出西施,因为喜欢对方,所以对方做什么都甚好。
殊不知,他以为害羞内敛的言锦,为人很有一套,哪怕不是他,换作其他男人,也会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本王不难受,只要你陪着本王,本王就不难受了。”
褚元昕拉着言锦的手,往内室里走进去。他不知道他抛之脑后的人,此时却让言锦无比惦念着:太子妃知道太子来了么?太子妃怎么样了?太子妃那儿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明天见到太子妃该说些什么……
褚元昕很享受这一刻,在男人的世界里,只要见到心爱的女人,其他的一切就都忘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