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没有下次。”
严崧看她表现得很自然,也略过刚才冲动轻抱的尴尬。
但尴尬是守恒的,总得有人承受凭空多出来的尴尬。
“可是啊…你刚才拥抱太快了,我啥都没反应过来,毫无准备,你能不能口头解释一下。”
花晴过雨随意道。
“……”严崧一顿。
“哔――”
远处体育老师勺子响起,大家拖着半死不活的身子集合。
严崧站起,花晴过雨没打算放过他,追问:
“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然后付诸行动的?”
“就……脑抽了,可能吧…没别意思。”严崧脸有点烫,尽量平和说出整句话。
不是害羞,而是后悔。
“可以说,跟你相处很舒服,很开心,你也是个率直没有弯弯绕绕的人,但是啊…我刚才没有心跳加速、脸红耳热的症状,只觉得很温暖,就像抱着睡觉的超大萝卜抱枕一样,舒服又充实,包括现在,我能坦诚说出这些,纯粹而美好,你呢?”
花晴过雨仔细描述自己的感受,并好奇严崧的“症状”。
“我不是,我…有感觉。”
严崧低着头,直抒胸臆,但有点感伤。
刚才花晴过雨是在说,咱兄弟情很坚定,但男女之情还没萌芽。
“太好了,咱俩当中,至少得有一个有感觉嘛,不然浪费了这个处心积虑的拥抱,以后你可不要推开我呀,我还是想一如既往跟你玩儿。”
“什么意思?”严崧不解扭头。
明明是她不理人整整74小时23分零31秒,却说严崧推开她。
“鱿,鱼,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