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可把德昌帝吓的,脸色都变了。
片刻后,瞧见,坐在草堆上的德昌帝一边摇头一边自语着。
“不可能。”
“这不可能。”
“不可能。”
“你不是他的孩子,你不是。”
听着这几声自语的声,陈子渊真想把这个叔叔插死掉。
“怎么就不可能?”
“这么说,你承认你亲手杀害了我父亲。”
“亲兄弟连这种手段都做得出来。”
听见皇上陈子渊的这几话,害怕自己被他杀,德昌帝还是坚决否认着:
“不是我。”
“不是我。”
“我不会做这样的事。”
“大哥他不是我杀的。”
“他不是!”
见着不承认,皇上陈子渊一时间很是无奈。
“不是你?”
“那朕的父亲怎么离去的?”
面对着这一问,德昌帝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编了。
犹豫了片刻后直接将祸抛给了孙志才。
“是是孙志才!”
“是他,害了你父亲的。”
“当年,你父亲外出打仗,朝中几个臣子演了场戏,想看看孙志才的心。”
“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暴露了本性,起了让太子早点夺位的心。先帝知道后,就罚了他们。”
“我没有害了你父亲,真没有!”
听着这几句话,再瞧着他的这般面孔,皇上陈子渊一时间突然不知晓该相信谁了,但心里还是有几分相信孙志才的。
“此言当真?”皇上陈子渊问。
德昌帝想也没有多想,直点着头:“当真。不假。”
一时间不知晓该信任谁的陈子渊,看着这位叔叔突然间这般坚定的面孔,不知该怎么审下去了。
看着后边的牢头张和的面孔,吩咐了句:“看好他。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任何人探望他。没有朕的要求,不得任何人私自用刑,饭菜照样给。”
“小的遵旨。”张和道。
陈子渊看了一眼这个叔叔后,扭着身便朝着牢房门外走去,往着皇宫中走去了。
看着打开的牢房门再次锁上了,再看着这湿漉漉还有几分凄凉的狱中环境,此时的德昌帝是多么的想回到地面上,继续生活啊。
想着方才那孩子的一问,德昌帝心里有几分后悔来。
若是当初没有受那帮奸臣的蛊惑,或许现在的自己不会这样子。
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呐,既然做了,那就没有法子再改回去了。
回到皇宫后,皇上陈子渊坐在殿中的龙椅上,看着桌前的一堆事,想着方才在牢中时他所说的,陈子渊突然间有些迷茫。
一时间也不知谁是对的,谁是正确的。
这时,太监岑大快步的走了过来。
“皇上。”
“孙相有要事要见您。”
听后,皇上陈子渊抬起了头来,看着太监岑大:
“让他进来。”
“是。”
过了片刻后,左相孙志才穿着绯色官袍,一脸严肃的走了进来。
走至皇上陈子渊的面前时,脸上方才显现出了几分温和。
“外祖父找朕可是有何要事?”皇上问。
“回皇上。”
“眼下国库银子正急着,那德昌帝的陵寝也才建了不到一半。不知,这陵寝可否延后再建呐?”
听后,看着孙志才脸上带有的几分笑容,再回忆着方才牢中时叔叔所说的话,陈子渊有几分犹豫来。
对于德昌帝陵寝的事,皇上陈子渊并未有立即回答,而是想先解除心中的顾虑。
“外祖父,当年,朕的父亲当真是那帮奸臣蛊惑朕的叔叔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