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皇上陈子渊突然的这么一问,再瞧着皇上陈子渊的面容,孙志才大概也知晓了些。
“皇上。”
“可是有人对您说了些什么?”
犹豫片刻后,陈子渊直言了来:“方才,朕去审问过我叔叔。”
“他说,他没有害过朕的父亲。”
“说当年我父亲的死是因为你。是你想让太子早点继位,这才弄出差错,让那些臣子识破了。”
听着这番话,左相孙志才急忙跪了下来。
“皇上!”
“臣冤枉呐!”
“这事真不是这样的。还请皇上明鉴!”
看着跪在地上的外祖父,皇上陈子渊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怀疑他。
“外祖父,您起来。”
“朕没有说是你。”
“只是,朕有些不知所措。”
左相孙志才站了起来,两眼目光看向皇上陈子渊,道来:
“皇上,一切事都要讲真凭实据,不是嘴头上说说就能信任的。”
皇上陈子渊微微点点头,并未有说些什么。
孙志才继续道来:“坏人做错了事,喊多少声冤枉皆不能自证清白,好人若是被冤枉了,就算是不喊声冤枉,迟早也会有人为他除冤。”
皇上微微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外祖父,现在的心里对着外祖父的信任多了几分。
“好。”
“朕知晓了。”
片刻后,想着方才还未回答的问题,陈子渊这才回答来:
“陵寝的事暂且先不管。”
“既然大墨的兵力还很弱,得强兵力,银子暂且全部用于强兵力之上。”
听着陈子渊的一语,左相孙志才的心里还是高兴几分的,毕竟能有个和自己心灵相通的皇上着实不易。
“既如此,臣就先这般做。”孙志才道。
“好。那帮奸臣那边,您督促三法司下,让他们早点将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只要奸臣那边承认了,朕的叔叔自然也就承认了。”
“好。”孙志才应了声。
“对了,翰沐心她们的案子如何了?”皇上问。
“回皇上,已经递交上去了。但眼下,三法司忙于处理那帮奸臣的案子,恐怕她的案子要延后些时日了。”
听后,皇上陈子渊微微点头:“不打紧。那就先处理好那帮奸臣的案子,快的同时不许出任何纰漏。”
“是。”孙志才应了声。
皇上:“好了,朕没事了。外祖父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忙吧。”
“好。”
“臣告退。”
道了两声后,左相孙志才便匆匆的走出了殿,往着丞相府而去了。
对于奸臣的案子,对于皇上陈子渊而言,还有左相孙志才而言,都是个重要的案子。
唯有此案最终的结果公开了,陈子渊坐的这皇位才能服众,那帮清流的官员才能洗脱身上的污名。
虽说现在那帮奸臣的刑罚还未有做,但是这些官员的家人可以说已经受到了处罚。
自从奸臣入了狱以来,皇上陈子渊便下旨意,让人把他们的府邸给包围了,府中的人不能进出,只许待在府宅之中,等待着案子最终的审判。
如此一做,是担忧这些奸臣的家人拿着官员所贪污来的银子逃离京城,拿去嚯嚯了。
几日后。
刑部牢狱。
“啪!”
“啪!”
几声抽打声后,接着而来的便是惨叫声。
在这湿漉漉又伴随着几股寒风的牢狱里加上这几声惨叫声后,刑部的监狱顿时变得有些可怕了来。
这时,听见一声声脚步声往着刑房而往。
单单是听到这脚步声,就算是没有瞧见人,都能让关押在刑部中的犯人恐慌不已。
“岑尚书。”
“岑尚书。”
一走进这刑房,给犯人用刑的狱卒都停了下来,纷纷打着招呼。
“怎样?”
“都招了吗?”
刑部尚书岑赫一问,负责用刑的一狱卒回答了来:
“回岑尚书。还未。”
“他们这帮犯人,个个嘴都很严实。受了这么多刑罚,还不肯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