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很富有，”路易斯得意洋洋地回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为赚钱的方式争吵过吗？你不是一直骂我，直到我认为自己有理由拒绝任何帮助吗？然而，我会忽略过去。当我解释我目前的计划时，你会为你以前的怀疑和怀疑感到羞愧。你会跟我说，‘成功是肯定的。’”

路易斯的计划非常简单，因此不幸的是，成功的机会最大。

“我们将回头看看我们的资产负债表。迄今为止，我那才华横溢的侄子，你似乎误解了我对这件事的管理；我现在就向你解释一下。”

“我在听。”

“首先，我向福维尔夫人介绍了自己，并没有说‘你的钱或你的生命’，而是说‘你自己的钱或是你的名誉！’这是一个粗鲁的打击，但很有效。正如我所料，她很害怕，对我极为厌恶。”

“厌恶是一个温和的词，叔叔。”

“我知道这一点。然后我把你带到了现场；我必须说，你的开场表演一点也不讨好你，非常成功。我躲在幕后，看到了你的第一次面试；那太棒了！她看到了你，爱上了你：你说了几句话，赢得了她的心。”

“但为了你呢？”

“让我说完。这是我们喜剧的第一幕。让我们转到第二幕。你的祖父会说你的荒唐话，你的放荡很快改变了我们各自的处境。福维尔夫人，她不停地崇拜你，你和加斯顿那么相似，却对你感到不安。她太害怕了，不得不来找我帮忙。”

“可怜的女人！”

“你必须承认，我演得很好。我严肃、冷淡、愤慨，完美地代表了这位忧伤的叔叔。我谈到克拉梅兰家族的古老正直，并哀叹家族荣誉被一个堕落的后代拖进了尘土。有一段时间，我以你为代价取得了胜利；夫人。福维尔忘记了她以前对我的偏见，很快就表明她尊重并喜欢我。”

“那一定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路易斯没有注意到这个具有讽刺意味的打断。

“现在我们来看第三幕，”他接着说：“那是福维尔夫人请玛德琳为顾问，以我们的真正价值来评判我们的时候。噢！你不必自夸她既不害怕也不轻视我们两个。如果她不恨你，劳尔，那是因为母亲的心总是原谅一个有罪的孩子。母亲可以同时轻视和崇拜她的儿子。”

“她用许多感人的方式向我证明了这一点！是的，即使是我，也因为感动而变得坚强，并感到懊悔。”

“我自己也感觉到一些痛苦。我在哪里停止了？哦，是的！福维尔夫人很害怕，玛德琳一心要牺牲自己，当加斯顿的存在突然被揭露时，她抛弃了普洛斯珀，同意嫁给我。从那以后发生了什么？你成功地说服了普洛斯珀夫人。你是纯洁的，我比地狱还要黑。她被你高尚的品质蒙蔽了双眼，她和玛德琳把我看作是你的邪恶天才，其邪恶的影响使你误入歧途。”

“你说得对，我尊敬的叔叔；这正是你所处的位置。”

“很好。现在我们到了第五幕，我们的喜剧需要完全改变场景。我们必须改变方向。”

“改变我们的策略？”

“我想，你认为这很难吗？没什么容易的。仔细听，因为未来取决于你的技能。”

劳尔向后靠在椅子上，双臂交叉，好像做好了准备，说道：

“我准备好了。”

“你要做的第一件事，”路易斯说：“是明天去福维尔夫人那里，告诉她关于我亲生兄弟的故事。她不会相信你，但这没有什么区别。重要的是，你要表现出对你所告诉她的真相的确信。”

“我相信。”

“五天后，我会去拜访福维尔先生，并确认我在奥洛龙的公证人发给他的通知，即存入银行的钱现在属于我。为了他的利益，我将重复这个亲生兄弟的故事，并请他把钱留到我需要的时候，因为我目前没有必要这样做。我的好侄子，你这么不信任我，你可以把这笔押金当作我真诚的保证。”

“我们下次再谈。继续。”

“然后我会去见福维尔夫人，说：‘我亲爱的夫人，由于非常贫穷，我不得不请求您的帮助，以支持我哥哥的儿子，他也是您的儿子。这个年轻人毫无价值，奢侈浪费。’”

“谢谢，我的好叔叔。”

“‘他本应给你增添幸福，但却毒害了你的生活；他是你母亲心中不断的焦虑和悲伤。我来为你过去的烦恼表示遗憾，并向你保证，你将来不会有烦恼。我现在很富有，今后我将承担劳尔的全部责任。我将慷慨地为他提供。’”

“这就是你所说的计划吗？”

“你很快就会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听了这篇演讲后，福维尔夫人会想扑到我怀里，表达她的感激和喜悦。不过，为了她的侄女，她会克制自己。她会要求我放弃对玛德琳的所有权，现在我很富有。我会坦率地告诉她，不。我将借此机会展示我的宽宏大量和无私。我会说，‘夫人，你指责我贪婪。我现在能够证明你的不公正。我和每个人一样，被玛德琳夫人的美丽、优雅和智慧迷住了；我爱她。如果她身无分文，我的忠诚只会更加热烈。她已经答应我了，我必须坚持我们协议中的这一条。这一定是我沉默的代价。为了证明我不受她的命运影响，我向你作出神圣的承诺，在婚礼的第二天，我会给劳尔寄一张每年两万五千卢币的库存收据。”

路易斯以如此令人信服的坦诚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以至于作为一名无赖艺术家的劳尔“做得很漂亮，”他喊道，高兴地拍手。“最后一句话将在福维尔夫人和她的侄女之间制造一道鸿沟。对我发财的承诺肯定会把我母亲带到我们身边。”

“我希望如此，”路易斯假装谦虚地说：“我有充分的理由希望如此，因为我将能够为这位善良的女士提供极好的理由，在她自己的眼中为自己辩解。你知道，当有人向一个诚实的人提出一些小小的建议时，我们应该称之为什么？交易必须伴随着充足的理由，以平息所有的良心不安。我将向夫人证明。福维尔和她的侄女认为普罗斯珀羞耻地欺骗了他们。我要向他们证明，他被债务束缚，放荡，是一个鲁莽的赌徒，公开与一个没有个性的女人交往。”

“而且，还很漂亮，天哪！你千万不要忘了阐述可爱的吉普赛的美丽和魅力；那将是你的强项。”

“别惊慌，我会比一个受欢迎的神祗更能言善辩。然后我会向福维尔夫人解释，如果她真的爱她的侄女，她会说服她结婚，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收银员，而是一个有地位的人，一个伟大的制造商，一个侯爵，更重要的是，一个富有到足以让你在世界上立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