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的形势只是需要一个人传回消息,清方点了一个人回去报告,便再一次随着岳洪雷跑了,他们先是跑了两日的马?
两日后站在最高处看延庆,延庆那个犄角旮旯从远处看十分的小,进去还是很大的,其地形复杂,多石头少林木,可说是个石林子改做而成的一个地头。
路人经过,想要在哪处歇个脚吃个饭,不好意思,没有木屋住,只有屋洞。
穷人是住小洞,富足一点的、有些地位住大洞,客栈也是大洞,是下边,上面几层。
每层走出来仰头便是可见,从上而看,看不出哪处有什么事发生的。
清方说了,“要从此处将粮运出来,不太容易。”
岳洪雷点头,“看看再说。”
“蓁蓁,可知道藏粮地点,这样瞧着,没有一个方向,也瞧不出什么吗?”清方瞧不出来,便问孟以蓁了。
孟以蓁指了指天,天色正亮呢,将四方都照得那么亮,无遮无拦的,“这是白天,你想看多大的动静。”
“这个运粮,用夜色掩护并不是好的。”清方的见解,“有时候白天行事就比晚上好,虽然白天有些风险。”
孟以蓁放眼看了,拿着图册,再盯着图看那些弯弯拐拐的线条,指着了向北的位置,“我们到那边去。”
“好嘞。”岳洪雷叫了蓁蓁,“上马吧。”
孟以蓁再看着整块延庆。
北边那儿多水,有一处驳船之处,往南看了,南边多是小道陡路,再往后绕,是渐渐往上了,一直往他们这边来的。
“怎么了,蓁蓁。”岳洪雷问道,“你是没定准确。”
“从这儿走会遇到什么人。”
“梁西大军,在这个时候应该在叫阵。”
“这儿好走,可是有风险,这儿呢,推着车往上绕,蓁蓁算了算,便是上来就需要一日多的工夫,再遇上有人追。”
“不会走这儿。”岳洪雷一句话断死了,指着孟以蓁刚说的那条,“从这儿走,可趁着打仗之时,趁乱跑了。”
“这个时辰要掐好了。”孟以蓁是说要是梁西不打了呢,搬师回去了呢。
搬师回去的可能不大,看到粮草丢了,是会追的吧。
“我们带的人是不是也少了。”
一边说话,一边上马,便看着一道一道马车出来了,有个虬髯的汉子吆喝着,“都让开了,都不许挡着道。”
“这里头装着什么啊。”
“不知道的莫问。”
“问了,小心你们的命。”
“这是送粮草的吧,乌格是来过一次了,他是自己提的,第二次是送,他们这些人送,送了好多车出来。”
孟以蓁在马背上正好朦胧看到出来的一辆一辆车,正往北边的方向去,并未看到徐知南,无陈锦豹的人,他们的马快速的沿着去追,追到了天色黑了,天边出现一轮上弦月,马蹄下的路渐渐平坦,所带之三百人跟了上来。
一声不响的靠近梁西大军,这时另有人靠近大军,因夜色掩护,他们和夜色一体,看不出有人在移动,跟着粮草。
“全部的粮草都出来了吗?”
“数了,有五十个车子,将那粮草都差不多提空了,不剩多少,便都在这儿了。”
“是呀,瞧着好多的车。”
孟以蓁也在说,“瞧着了吗?在天明之前是个好时机。”
“再瞧那方,已经叫动门了,王秀山、王勉之可以顶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