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的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秦恩什么都没说了。
广济问到了徐知南。
秦恩是这样说的,是他有一些事要做,但他去做不方便,便托了徐知南走一趟。
所需时间也不多啊,就一个月。
“你个老东西,出去一个月还不长,要多久才算长,这还是征战的时候出去,真的再有战事了,不是少了一员猛将。”
从图谋延庆的大量储粮开始,便已经是征战的第一步了,这不算是少了人,是另做他用。
秦老头转去了沙盘前,指着了延庆,“将你的人放在这儿,必要时攻一攻。”
广济快步走去了沙盘,看着秦恩指得,又笑了,“你个老东西。”
“攻一攻太容易了,我的人去了,便是一把火烧了,连一片毛都不会留下。”广济再说了,“这儿也没什么可惦记的。”
能惦记什么,阻断敌人后方?
广济的消息要窄一些,秦恩是相信徐知南,大胆断定,敌军的粮草就征在这儿,待运去战前,此时粮草交接,正是个取粮的时候。
“你不行!”秦恩再说了,“你虽然人多,但是不精。”
广济飞快的转着眼睛,下一刻叫了他儿子岳洪雷,使劲指了指延庆,“佯攻,听到了吗?”
岳洪雷侧头看着孟以蓁,再是拉住了她,“蓁蓁,你在这个时候可以将话都说完了,哥哥才知道要攻到什么程度。”
孟以蓁摸摸嘴,“其实你不用去的,也不用佯攻,你要是闲了,和我一起去练功吧!”
岳洪雷有那么一点不高兴,孟以蓁走,他却跟去了。
月余之后,岳洪雷又跟着孟以蓁出来了,“知南还没回来,知南什么时候回来,他会不会出了事,他带出的人毕竟不多。”
孟以蓁说道,“你去取一骑快马吧,再带上三百人。”
三百人也不多。
出去了便是问个形势,再出主意,孟以蓁也无太多的主意,她所学的、她知道的其实有一半是墨老头说的,一半是她观察入微,乱碰碰出来的。
“好嘞!”岳洪雷是有事做了,跑得也快,“你等着哈,我马上去取马叫人。”
也不知这样做对不对。
岳洪雷叫人是很快的,再把马牵来了,“上马吧,这就出去瞅瞅。”
“你等等啊,蓁蓁先去拿一张图。”
“还带图呢。”清方被叫来了,说着这丫头,“数月不见,长能耐,图都会看了。”
便是还不能上马。
在马下徘徊了许久,这才跳上了马背,歪歪斜斜的却是坐不稳,小嘴一张,“救命啊。”
清方跑去了,“你可要小心一点啊。”
再是扶稳了,他要翻上吗。
岳洪雷拍了拍清方,“你的武艺不及洪雷。”
“这就是骑个马呀。”还与武艺沾一起了。
清方爬上了身后那匹马,将那马也驱走了,“往哪儿走。”
“拿到图册了,指一指要去的地方。”
“你跟着便是了。”岳洪雷转马跑出了营地,出营后的路一直往下,再是歪歪斜斜的跑,十分考验骑马技艺。
“洪雷哥哥可以将马骑慢点。”孟以蓁再添话,“还有,方向不要错了,我是不太识得路的,勉勉强强会看一个图。”
岳洪雷低头看他身前的孟以蓁,“那是还没学好。”
“会学好的。”孟以蓁说了,“一点一点的学,学着学着就会了。”
这次出去了,对着这图识路,图熟了,路就熟悉,有感是可以再学会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