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的还是吃的,他们已经守了许久了,又换了波人守着。
歇下来的过来再找孟以蓁,“你就四只鸡,还不够我们哥几个分的。”
孟以蓁又进去了。
陈锦豹看了孟以蓁一眼,又看着她拿着东西出去,“干嘛呢。”
“动了我,又去动我的人。”陈锦豹伸长脖子说,“你这是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的。”
墨老头哈哈笑了。
“没有啊,是他们不够吃,我进来拿一些。”孟以蓁张口说了,便端着出去了。
墨老头还在笑呢,说孟以蓁是她弟子,人是很机灵,鬼主意倒是不多。
“将徐知南叫进来,借着这个时候合计合计粮食的事。”
陈锦豹终于喝够了,想起了正事,徐知南还在船板上。
徐知南闻声,先是和孟以蓁说话,“河道上人际复杂。”
“放心吧,有霸刀、愣愣看着,她能不见了,你进去谈事。”
“莫要婆婆妈妈的,又磨磨唧唧。”
徐知南抬步进去。
孟以蓁在船板空旷处吹着凉风。
那个霸刀就让她过去吃点,孟以蓁拍拍肚子,不能再吃了。
“喝两口。”又逗着孟以蓁。
孟以蓁使劲摇头。
“莫要乱走啊!”
“我就回去睡觉。”
“进去睡。”那个愣愣说话已经是一嘴的酒意了,看着孟以蓁要走,拽了回去,再说了进去。
孟以蓁在两只并行的船抉择,愣愣和那个霸刀指了指里面,便由人领着她进去了。
这一晚睡在陈锦豹的船上,孟以蓁没睡好,又过去了一日,粮队和大军重新汇合。
徐知南说他另有安排,徐知南再向秦恩要人,要三千人,这三千人必须身手敏捷,全然服从他的命令。
秦恩也没多问,挥手让罗天宝领了三千人跟着徐知南走了。
秦恩在营帐内再说,“前方战事吃紧,涂大护战了也没什么改观。”
三十万大军同声请求出战。
“不是时候!”秦恩没准,这时才问孟以蓁,徐小四带人去做什么。
孟以蓁覆唇过去说,“去了长庆,说是那儿有粮草,先把他截获过来。”
“胡闹!”秦恩拍案而起,“带三千人就能去取粮草。”
“老头在呢,还有陈锦豹的人。”
“你说甚?”秦恩的声音立马压了下来,“还有谁的人。”
“陈锦豹,他手上有一万余人,我们领三千人,加上爷爷的人。”
出的人力虽然不多,夺粮就够了。
“这几日就过去长庆!”孟以蓁说了,“再回来估计是在一个月之后。”
“那个陈锦豹可靠吗?”
“有利可图,便是可靠的。”孟以蓁这样说,“脑瓜子也不笨。”
自然是不笨的。
“不知这种利益结来的关系可以稳到什么时候,或是说就稳了呢。”
孟以蓁想了想,再想了想,抓着头说,“陈锦豹有时候不一样。”
“又比如,近处有好东西,远处也有好东西,他绝对不取自家门口的,他带的人还帮着固河,公子也有让人去问,确有此事。”
他们固河,固了之后拿粮于道理上是可行的,孟以蓁说道,“爷爷,江湖上的人虽然是复杂了一点,但是用好了,是不是也是一个好的助理。”
“那要是用不好呢?”广济抬步进了帐内,“你们又是打算用谁啊。”
广济听话只听了一声,正是再问,一老一小都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