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刀的州府兵士握着手上的刀,刀在手上抖啊抖的,也是实力太过悬殊了,不敢冲上去啊,看着他们打,没有阻止。
徐知南、岳洪雷便来了,他俩飞了上去,拔剑的拔剑,拔刀的拔刀,不管是谁,一顿劈头盖脸,将肇事的砍懵了。
又砍到了地上,被官兵围住。
“什么人,为何闹事。”
“这儿是宁城,州府之重地。”
“州府便这些无用之人吗?”
没有用的还将他们逼到地上了,还是人多,一人砍他们一刀,砍得他们几个乱七八糟,血肉乱飞不成问题。
“州府最好插手此事。”说第二次了,又报了他们是大皇子的人。
墨老头大挑眉毛,“事关朝堂?”
“这大皇子——”
“朝中之人,皇室有谁蓁蓁不熟。”孟以蓁说了,“便只认识太子安和,那个安和看着是个脓包,大皇子嘛,好像是一只蠢猪,养了一群蠢猪。”
在州府前报主人的大名,不是说主人管人不利,为祸州府,说他们是蠢猪真没错了,再多他们一眼,自己也变同类了。
州府却还是不敢动了,有些忌惮那个什么大皇子。
便走了几个,之后的几个也走了。
仔细的看,岳洪雷正按着徐知南,“我们的事是招兵,这些人会有人收拾。”
徐知南收了剑,“这是疆城乱成套,这儿也是这样。”
“正值动荡之时,是这样的。”
“这仗有得打了。”
疆城一带需要肃清,疆内各种乱套,徐知南说累,再看去河面上,一下睁大眼睛了,眼中出现摇船的孟以蓁。
这还会划船。
再细看,只是能将船划动,那船动了在原处转着,就是不走,便恼了,“老头,这船坏了啊,不走了。”
“你看看那边是怎么划的船。”
是两支船桨一起划动,或是一支船桨划了几下左边,再划右边,这样就走了。
“小人是干不动啊。”孟以蓁说了,“你这样使用小人不觉心不安吗?”
“老夫为何心不安。”
说了他是某人的师父。
再是孟以蓁,做了弟子,不是该划个船,让师父好生享受一番的,“你慢慢的学,多学一点,于你以后是有好处的。”
“嗯。”孟以蓁拿着一支小一些的船绛说,“那蓁蓁若是划到天黑都回不去呢。”
“小徒如此之笨。”
“!!!”
划船是需要体力的。
还要一点本事,孟以蓁左划划、右划划,还没将船划去多远,再将船绛落水里了,真是想跳河的心有了,歇斯底里的吼,“老头。”
墨老头被吼得一抖,连忙将耳朵捂住了,“吼个啥,可不是老头将桨扔河里了。”
是你呀,丫头。
“河上快没人了,你今日是真想在河上过夜了吗?”孟以蓁再吼老头。
墨老头说有能不在声高。
这小人——
还是一点不敬师的。
最后还是徐知南来江湖救急、河中救美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