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让我难做,我等会就让你难做,先散一下,过几个小时再回来,我不想当出头鸟,你就一定要当出头鸟吗?”警官盯着带头人看了一阵,劝诫道:“出头不一定能出位,第一个不一定是最威风的,到后面混一混,钱赚了,功劳有了,还不用被打死,坐监,更合算啊。”
车夫眉头直跳,真没想到鬼佬能说出这一番充满东方哲学的话,看来鬼佬在港岛真是没有白混,高层不知道怎么样,起码底层早已学会为人处事的道理。
而且鬼佬根本没来几个人,单方面痛殴鬼佬的事情,想必上头的大老板也不想看见。出于各种原因,车夫带头人还是点了点头,挥手道:“给阿sir一个面子,留十几个人在街头等客,其它的人先撤到隔壁两条街乘凉。”
“知道了。”
“大佬。”
车夫们依言撤走。
英籍警官重新把帽檐压力,遮住眉毛,摆出一副生人无尽,威严凌然的模样。三人印籍警员跟在长官背后,无所事事,磨洋工。要不是整天夹在华人、阿三堆里受气,他还真磨不出这份嘴皮子。当然,嘴皮子有用的前提是有一身皮,够实力,否则傻仔才听你的。
时间推进到七点,随着上工高峰期来临,北角码头的人越来越多,车夫们并没有按照英籍督察想象的那般,载完一趟客就散开,而是把客人送到目的地之后,重新再返了回来。
谁都知码头、车站是最好接客的地方,车夫又怎么可能放着摇钱树不跑,到犄角旮旯里等客?当英籍督察回到警署、吃完早餐,看完报纸,好整以暇,再重新带人来到码头巡视时,见到码头路旁汇集的车辆,一股恶气顿时冲上头顶。
这时他可不会再给车夫们什么面子,走上前一把就将人力车掀翻,抽出警棍大力砸在车夫头顶:“嗙!”
“嗙!”
“嗙!”
车夫双手抱头,在地上来回翻滚,发出一声声惨叫。
其实当鬼佬督察出现在码头的时候,就已经被一群人力车夫给盯上。此时,车夫们见到鬼佬督察动手,全都毫不犹豫的快步冲上,无论鬼佬督察身后的警员们如何想,见到车夫冲向长官都不得不硬挺上前,奋力将车夫们顶回去。虽然人力车夫普遍身材精壮,但力量上根本挡不住长期训练,经营精良的年轻警员。
“哗啦啦。”
一大批车夫被警员推倒在地。
第一波冲突来的又快又猛,四周的客人们根本没反应过来,警员们便已抽出警棍,纷纷向动手的车夫砸下。路旁的人力车或是空置、或是被推翻在地。
市民们发出一阵惊叫。
一名华人警员举起带血的木棍,再度狠狠一击:“干!”
“叫你走不走,还敢动手!”
车夫脑袋一懵,当即被一棍打昏在地。可车夫们数量更多,很快有车夫将警员推倒,一阵乱踩。更有一位犀利的后生仔直接用汗巾勒住警员脖子,将警员纷纷拖到角落。只见警员瞪大双眼,十指扣着毛巾,伸出舌头,不断在地上蹬脚,一口气接不上来
这些警员大多都是五年中新编进入警队,长期受鬼佬洗脑,愿意听从鬼佬指挥的新人。
那名英籍督察见到有一个车夫向自己扑来,连忙侧身闪过一步,抽出腰间的配枪,指住车夫脑袋,咒骂道:“废物,你也敢跟我动手!”
“抱头蹲下!”
车夫连忙止步,缓缓屈膝,高举双臂,眼神狠狠盯着鬼佬。当鬼佬略微放低枪口之后,他立即重新扑上:“砰!”
一记枪响。
车夫中弹倒地。
鬼佬督察眼神顺着枪口,望向地上抱腹翻滚的车夫,心里除了愤怒之外,生不起一点爽快的情绪。因为,他深知这一枪已经把事情推上另一个高度,接下来的麻烦会很大。
可他一路走来都深受上司提拔,而上司是军队派中巴顿sir的有力支持者,一直都希望借助巴顿sir的力量进入处长级,如果事情成功的话,他也可以大步迈进,成为宪委层的一名警司。
然而,还未等他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北角码头的车夫带头人詹哥却从背后扑来,在一众警员们惊愕的目光下将他扑倒在地。
“噗!”詹哥朴实木讷的脸庞闪过一抹庆幸,不知从何处抽出的一把匕首,却已经全部扎进鬼佬的肚子。鬼佬督察仅觉得腹部一阵痒麻,便感觉身体的力气在迅速流失,心中知道身上受伤,却想不到会在詹哥的表情看到这种情绪,开心,带着一点幸福的笑容?杀警可是大罪,怎么会开心呢?他根本想不到詹哥事后会得到什么,那是一栋位于新界,有两层高的红砖房,是整个家族在港岛生存的重要资本。
今天俊仔生日,正好张信哲来福州开演唱会,老婆就买了票让张信哲给我庆生。傍晚要去看演唱会啦,如果回来的早,凌晨会有第二更。俊仔上次看演唱会还是16年,陈奕迅巡演,当时俊仔拿着暑期工赚来的钱,看了两场。哈哈,俊仔是医生的粉丝,19年还买了陈奕迅红馆跨年演唱会的票,可惜,口罩爆发取消了,俊仔的定金还被黄牛给骗走了.一直不还.真希望医生快点来国内开演唱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