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端掉董连昌这伙凶人后,扬州城里倒是显有凶案发生了。
这日,我正与父亲苏知府在府内闲聊,忽有衙役匆匆来报说:“禀大人,扬州府下辖的长天县屡发奇案。”
“长天县新到任的县令无法破案,现已有长天县民拖家带口来扬州府告状,现在人就在府外。”
我观苏知府神色显得非常恼怒,便问道:“父亲大人,为何如此愤怒?”
苏知府长叹一声说道:“唉!兮儿有所不知,这长天县新到任的县令正是你的表格苏清河呀!”
“他自幼启蒙就早,又好学,不想如今也堕落啦!真是让人扼腕叹息呀!”
说罢,苏知县又与进来禀告的差役说道:“将人带道堂上。”
差役躬身应诺退了出去。
苏知府起身走出两步又回头对我说道:“即是奇案,兮儿与为父一同前往吧。”
我笑容可掬的站起身来说道:“是,父亲。”
等我们到了堂上,差役早将长天县的告状之人带到堂下。
我定睛看去,堂下只站立一位枯瘦老者,正畏畏缩缩四处打量,想来定是山里人家。
此时,苏知府一拍惊堂木说道:“堂下何人,缘何上告啊?”
那老者本就目光游移,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堂木响,吓的微微跳起,那样子实在滑稽,看的我掩面发笑。
见那老者站在堂下发愣,苏知府有些恼怒,但还是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堂下何人,缘何上告啊?”
老者这才如梦初醒般回道:“禀大人,小老儿姓乾,是长天县乾家庄人,要告之人正是如今的长天县令。”
听到这里,苏知府微微皱眉问道:“有何冤情说来我听。”
乾老汉又有些扭捏的说道:“回禀大人,其实小老儿是代人上告,小老儿并无冤情。”
苏知府听到这里一拍惊堂木说道:“有冤之人为何自己不来?”
乾老汉说道:“不是不来,是进不来。”
“五天前,我去山里砍柴回来的时候,走到山崖下,就看到乱草堆里好像躺着一个人,我壮着胆子上前摸了摸鼻息,还有气,就把柴火放下,先将他背回了家。”
“好在他身上还有点值钱的物件,要不小老儿还真没钱替他请来郎中。”
“吃了药,那人慢慢醒来了,但浑身不能动,胳膊腿都断了,没过一会就又晕了过去,没办法,只能让他先一直在我家养伤。”
“又过了两天,那人终于醒了过了,我就问他:你是哪里人呀?怎么会躺在乱草丛里?”
“听那人说他叫苏清河,是新任长天县令……”
听到这里,苏知府突然打断了老者的话说道:“你说什么?”
“再说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