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五(1 / 1)

风飞云扬 作家pEsvgO 2848 字 2023-10-10

两名大将军府侍卫假扮的轿夫未及与这灰衣之人交手几招,不想顷刻之间,便被这灰衣之人抛洒出的药粉洒满全身,并在这些沾满全身的药粉一旦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之时,迅速发起热来,到热量累及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些药粉便能即刻燃烧起来。这二名侍卫身上着了火以后,想法欲扑灭身上的火焰,奈何这种药粉一旦沾染上衣服便极难将之拍打干净,且二人大拍打衣服的同时,双手亦是沾满了这种药粉,于是二人的双手在此之下,就像刚刚从油桶里抽出双手,接头又在火里燎了一下一样,迅速双手上面亦是燃烧了起来。这二名大将军府的侍卫顾不了那已以着火的轿子,迅速倒在了地上,被烧的哀号连连,痛不欲生。

在那太傅轿子围着一圈的北衙侍卫,原本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俱是举刀向外防备那冲锋马队之中的人袭击过来,不想此刻圆圈的中央却传出呼喊打斗之声,有几名侍卫闻得声音迅速转回头看去,只见那轿夫二人分别持刀只是攻击那一名陌生的灰衣之人,无人知晓这灰衣之人是何时混迹到这自己排成的圆圈当中去的,同时也不知是发生了何事这灰衣之人与那假扮的轿夫发生了争斗。待这北衙侍卫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这战斗中的灰衣之人是敌是友之时,突见那太傅的轿帘之上莫名地起炎燃烧了起来,这北衙之人先是齐齐心中一惊,紧接着又见那大将军府侍卫假扮成的两名轿夫,此刻也是浑身上下冒火,火势渐大,却拍打不灭,顷刻之下便将那二名大将军府侍卫假扮的轿夫烧得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这北衙之人看到此处,纷纷不敢怠慢,遂调转了身子,除二人去营救那地上浑身着火的两名大将军府侍卫之外,其余之人俱持着钢刀向那灰衣之人齐齐攻去。

那灰衣之人原本已是弃了那两名大将军府侍卫假扮的轿夫,飞速跑到太傅的轿子前面,然后从怀中抽出匕首,直直朝那轿帘已是烧尽的轿子里面捅去,不想这灰衣之人手中的匕首正捅进轿子之时,却在此时这名灰衣之人的身体像是陷进了淤泥一样,身体似被那淤泥紧紧吸住,让他的身体进也进不得,缩也缩不回去。这名灰衣之人眼见自己身体状态如此尴尬,一皱眉,赶忙将一只手伸进轿里,欲待将右手中的匕首交到自己的右手这边,好将匕首从轿中抽出来好利用这柄匕首来解决眼前的困境。就在此时,那群转过身来欲待攻击灰衣之人的北衙众侍卫,在穿过那倒地的两名假扮的轿夫身旁之后,突然看到那名灰衣之人已是手持利刃向那太傅的轿子里面捅去,看到此处,众人大惊,纷纷不顾那轿子之上还在燃烧的的火焰会烧到自己的身上,皆举刀胡乱朝那灰衣之人头上砍来。这灰衣之人虽是伸出了左手到了轿子当中,却来不及抽出右手上的匕首,眼见得那十几把钢刀已是劈头盖脸地向自己脑袋之上招呼过来,这灰衣之人而是随机应变,将那伸出的左手改伸进了自己的胸口之中,并在胸口的布囊之中快速地掏了一大把药粉,胡乱地朝背后抛洒而去。因为仓猝之下,而且灰衣之人背对着凝衙的众多侍卫,所以这灰衣之人的左手并没有用上力气,他手中的那把抛洒而出的药粉遂在他的后颈之处洒将开来,大多洒在了这灰衣之人自己的后背之上。于是这灰衣之人手中的药粉刚刚抛洒而出之下,便被那轿子上面的火焰点着,火焰像是夜空中的闪电一样,迅速从轿子之上传导在这灰衣之人的身上,其余洒在凌空的药粉亦是着火并发出噼啪之声。那自轿子之上传导而来的一股火焰,在燃烧到这灰衣之的后颈之处之时,将那灰衣之人自已抛洒而出的药粉尽皆点燃,尔后火焰突然变成一簇火球,并在这灰衣之人的后颈之处炸裂开来。奇怪得是这灰衣之人虽然身着火焰,却是一着即灭,并不能在他的衣衫之上燃烧起来,而他身后向他扑将过来的北衙的众侍卫们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正当他们堪堪将刀砍向那名灰衣之人之时,亦是看见了那灰衣之人手中抛洒而来的药粉,只不过那团药粉因为灰衣之人的力道不足,只抛洒到灰衣之人拍背之处便纷纷散落向地下,众人见此,原本十分戒备的心思却是怠慢了几分,于是并没有刹住前移的身体,而是不留余力地将手中举起的钢刀向那灰衣之人头肩处砍去,意图一击必中,迅速解决这名袭击太傅之人,再去查验太傅之安危。不想就在此时,众人的眼前突然冒出一簇火球,冲在最前面的几名北衙侍卫,遂被这团突然炸开的火球击中了面部或是前胸,这几名侍卫鼻中只嗅得一股恶臭,身形动作便是先慢了几分,紧接着便见眼前白光扎眼,自己的脸部前胸陡然疼痛异常,当下方明白中了对方的火器之后,手中的钢刀已是丢弃在了地上,还未曾来得及拿手护住面部,只见自己的须发皆燃,胸前的衣物已是烧成一片火焰,接着面部胸膛一阵滋滋作响,一股肉臭味散发了开来。那几名侍卫之后的北衙众人,虽然情况没有前面几人那样严重,但亦是在见到前方一团火焰炸开之时,只觉一股热浪冲自己面部而来,这十余人还未曾明白怎么回事,便被那炸开的那团火焰溅出的千万点火星洒满全身,接着又听到前面几名侍卫倒地的哀号之声。这后面的十余名北衙侍卫突见前面的北衙同伙中了灰衣之人的火器,纷纷倒地哀号翻滚,想必伤势不轻,大惊之余,又见得自己身上也是被前面溅出来的火点洒落身上并着火烧了起来。于是这些侍卫来不及思考,迅速先扯住那在地上翻滚的两名同伴的身体向后面拖去,同时这十余人齐齐后退,先检查自身,灭了那身上星星点点的燃烧起来的火苗。

在那酒楼之上的张骠,眼见得那马队冲锋风驰电掣般向那大将军府的府门口之处滚滚而来,对龙大将军的攻杀一波冲击接着一波冲击,绵密而迅速,顷刻之间,这伙马队冲锋之人,便先后杀了龙传,重创了龙谦,又伤了龙大将军,亦让龙厚倒地不起,生死未卜。这冲锋马队的一串的眼花缭乱的闪击几乎让人看得喘息不定,而忘记了思考。待那马队冲锋的第四人出马之时,张骠方才从适才的紧张之中反应过来,他急忙打了手势调遣人手,先把那太傅的轿子严密地看守起来。待张骠布置妥当,将太傅的轿子暂时保护起来后,正欲继续看向那马队冲锋的为首之人欲要如何与那龙平斗个你死我活之时,突见将那太傅的轿子围成一圈的北衙侍卫的当中,飘然闪出一灰衣之人,只见那灰衣之人轻飘飘地出现在那围成一个圆的北衙队伍的身后,并和那人群围成的圆圈当中圆心处的太傅轿子处旁的二名轿夫不合言语便动起手来之时,他不敢再高居酒楼只以手势和嗓子调度应付,而是迅速地自那二楼之上的酒座旁的窗户之上跳了下来。待身体安然落地之后,张骠迅速向那街东头奔跑而去,在奔跑之时,他又看见那太傅轿子之处突然着火。张骠这下心中更是焦急万分,心说这北衙的众手下俱是能干之人,为何此时却是将太傅的轿子看守得如此紧密之下,还是让在人群中间的太傅的轿子处着了火?张骠生怕那太傅若是有了闪失,皇帝和太后怪罪下来,想必自己这条小命与那北衙众多侍卫一样已是不保了。想到这些张骠一急一怒之下,顿时汗如雨下,自己只在心里催促自己快些儿跑将过去,好应付这些不断突发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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