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恩慈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皮肤白皙,头发长而卷,眼睫毛很长很长,眼睛是欧式双眼皮,鼻梁不是特别高挺,却很秀气,身材凹凸有致,整体单薄了些,也对,173的身高,此时只有48公斤。
柳诗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的杰作,道:“转一圈!”
杭恩慈提起裙摆,转过身对着柳诗月轻轻笑了笑,而后旋转了两圈。
“绿肥与红瘦兼得!”说完走到琉璃台倒了两杯红酒,“来,'翅膀'已就位,我们该当像鸟儿飞往属于我们的山了!”杭恩慈看着诗月眼里的暴风骤雨,学着她把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欧式别墅客厅的时针指向了阿拉伯数字7,恩慈放下酒杯道:“该出发了,可否让陈阿大今天当我的司机?”
柳诗月又添了半杯红酒晃了晃,抿了一口道:“今天你的男伴不应该是冯大公子吗?”
杭恩慈把右边的长发往耳后拢了拢,抬头看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道:“不能有别的选择吗?”
“叶时澜或许也可以?”柳诗月把酒杯放下,坐到琉璃台的高脚凳上,用手指轻敲着玻璃杯。
恩慈嘴角上扬,嘲讽的道:“你果然派人跟踪我!”
柳诗月走过去,轻轻抱了抱恩慈低声细语道:“不是跟踪,是保护!”说完去衣帽间拿了一件镶着钻石的紫色流苏披肩披在了恩慈肩膀上,“我已经给冯羽贺发了信息,他十五分钟就到,晚上开心点。”
“你们什么时候联合在一起的?公司法人代表是不是有权知道!”恩慈直视着诗月的眼睛。
“告诉你,你也不会同意,反正都是赌,只不过赌码加大了点儿而已!别担心!”诗月微笑着,她嘴角的酒窝是那样美丽。
“可是如果失败了呢?我们是不是应该重新填写合同?”恩慈刚说完,她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她提了提裙摆,走过去,来电显示是夜无眠三个字。
恩慈眉头轻轻皱了皱,摁了接听键,“捧花儿想你了,今天我告诉它要和你一起吃晚餐,它就一直摇尾巴,开心极了。”低沉的如大提琴的声音。
“我马上出去。”恩慈挂了电话,并未看诗月,径直走到门口玄关处拿了一个稻草人女士手拿包,刚开门,冯羽贺直挺挺的站在门口,咧着嘴笑,露着八颗大白牙。
不远处的敞篷跑车上,捧花儿“汪汪汪……”的边叫边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