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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作诗一首,加更一章,清风随我,千里举杯。
三赋四十年来首著书。
立尽斜晖看晚风,身若沙鸥寄短篷。
巷陌铜陀无暮雨,俊游金谷满秋蓬。
诗誇宝扇终传恨,酒残银漏又催更。
裁剪王朝多少事,名士风流月下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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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踢是行话,是说把所有的物件捆绑一起进行交易。
“呵呵!小兄弟不赖,老陈我看走眼了,让您笑话了……”
老陈也没有什么尴尬的,看常闲似乎没有什么恶意,撇撇嘴道:“不过八十五万?您这价有点……”
常闲截住话头道:“搁前两年,您放嘉德春秋拍大概也就这价,这两年黄花梨是起来了,但古玩行的事儿您清楚,中间猫腻太多,今儿涨明儿落的太常见了,您要是有门路,敢上拍,愿意等,兴许能高点儿,要不然在沈阳道,超不过七十万去!”
看老陈还在沉吟,继续道:“看看这片儿,已经人去楼空了,巷口铲车都开始过来了,说不定明儿您这儿就没了,是吧?”
“老陈师傅,咱有嘛说嘛,您岁数也不小了,去逗逗孙子享清福,不比在这破地儿呆着强?”
常闲这话里话外已经说的透透的了。
您这路子颜色不对,不敢上拍,上拍被过往被坑的冤家瞅见,明里暗里够您喝一壶的。
不敢上拍,又没有古玩行的资源,您不外乎三条道:
——去沈阳道出手,您超不过七十万去。
——继续钓鱼,这地儿明儿个说不准就要拆了。
而且,钓鱼这事儿,打的就是时间差,时间长了,古玩行就这么大,没两天能给您传大洋彼岸去,哪条鱼还上赶着来送菜啊?
——您留着当传家宝。
得,当我没说,不过古玩这玩意有涨有跌,今天还值一套房,明天说不准就值一马桶了。
老陈,年纪不小了,别等着在江湖挨刀了,回家逗孙子玩不好么?
老陈看看常闲,笑道:“八十五万?支票?”
“八十五万!支票!”
常闲笑笑,这会儿认识支票了,毕竟不敢转账。
老陈又指指墙角:
“一脚踢?”
“一脚踢!”
“行了,就这么着吧!”
老陈看着真有些老派江湖人的杀伐果断,说完这句话,摆摆手,一边往里屋喊道:“起来了,麻利点,咱们也要走了……“
“你这死鬼,总算舍得走了?“
屋里响起了女人的说话声,等人走出来时,原本披散在面前的头发,已经是捋到脑后去了。
嚇!这哪里是老太婆啊,分明就是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也不管有没有外人,边说话边厌恶的把身上那土不拉叽的衣服给换下来。
“小常,那儿还有一对儿椅子,干脆送你算了,也是花了一千多块一张做的,搁书房也不错的……”
老陈没理他媳妇,对常闲努努嘴道。
那儿放着两张几乎和外屋一模一样的四出头官帽椅,虽然用料和做工还算考究,在香气中夹杂着酸味,纹理散乱,颜色浅黄,局部还有点泛紫,也看不到多少“鬼脸”。
应该是越南黄花梨的,虽然都是叫黄花梨,价格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常闲道了声谢,仗着小伙儿身体棒,干脆一个肩膀扛了一个,把这两张分量不轻的椅子给扛了起来,拔腿就往外面走。
到了巷子口,小心的把椅子放到车厢里,边沿处都小心的拿了车厢那红毯子包上,生怕磕着碰着了。
常闲这前脚刚走,老陈媳妇悄声道:“怎么突然就收手了?”
“这年轻人不简单,被他看出来了,就坡下驴吧!”老陈轻叹一声。
“这样也好,凡钱不可赚尽,路不可走绝,咱靠这对官帽椅赚了不少了,也够了!”
“是啊!可就是,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老陈一边沉思,一边和媳妇把那两块匾抬了出去。
突然,他想道这堆破烂东西没藏着什么宝贝吧?
转念一想,不至于的,除了他出手的东西,他那死鬼老爹也没跟他说还有别的东西值钱。
那堆破烂,那都是他自己亲手丢的。
几十年了进进出出的,这么多人都没有当回事,要真是这么些个人都是睁眼瞎,那也是运道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