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满是不服气。
……
一个时辰之后,时迁满脸通红,眼睛也是红的,他跟前的银票已经输的差不多了。
“算了,不玩了。”
怪客起身,伸了个懒腰。
“为什么?”
“你没钱了,还玩什么?”
“这……”
时迁摸了摸身上,确实是见底了,他满眼的不甘心。
“这样吧,我再和你来一把,你赢了,这堆钱你拿走,你输了,和我去一个地方,可敢么?”怪客忽然说道。
“有这事?这可是你说的!”
时迁鼓着眼,生怕怪客反悔。
对于每一次希望,他都要抓住,也许翻盘就在下一把。
“当然了,在这里说话,更是要一言九鼎。”
史文恭更是好奇,不眨眼的看着,不仅是他,时迁这桌已经聚集了一堆人。
时迁攥着拳头,似乎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这一把上面。
怪客好整以暇,浑不在意。
骰子摇定,一开,很遗憾,时迁又输了。
他就像泄气的皮球,跌倒在椅子里,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史文恭,罗延庆看的瞠目结舌,史文恭实在没看出来,这怪客是怎么赢的,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赌圣?
史文恭会看,这小子特么难道会算?
“呵呵,你今天手气不行,既如此,跟我走吧!”
怪客微笑着起身。
“走便走,我还怕你不成?”
时迁的赌品还是很高的,愿赌服输,既然输了,别说叫他去一个地方,便是要一条命,那也没得说。
史文恭当然都看在眼里,他本想给这个怪客上一课,让他知道人外有人,但是又很好奇,这小子要带时迁去哪里,因此忍而未发。
见二人离去,他招呼罗延庆随后跟着。
却说时迁走到外边,一阵风吹来,他清醒了许多,站住道:“兄台,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会便知,现在何必急着问呢?别忘了,赌场上的事,可不能耍赖。”
时迁心里嘀咕,觉得肯定不是好事,但他也是个汉子,何况这是赌债,只得硬着头皮跟着。
那怪客在前,时迁在后,走了数里,来到一个酒肆,甚是豪华。
“兄台,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带我来此,是要请我喝酒么?”
时迁停住,斜眼笑问道。
那怪客一笑:“正被你猜中了,我家主人在内,确实要请你喝酒。”
时迁狐疑:“你赢了我,就是为了请我来这里喝酒?这可令人费解。”
“呵呵,兄弟何必费解?你去里面,不就一切都明白了么?莫非兄弟要赖账,不敢进去?”
“不敢进去?那你可小看我了。”
时迁傲然,抬步先进,那怪客急忙往里面跑,引着时迁,进入酒肆,这酒肆里一楼没人,只有楼梯处站着几个武士,皆端着刀,劲装结束,神色肃然,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锐卒。
“你主人何在?”
“请随我来二楼。”
那怪客甚是恭敬,抬步先上,到了二楼,楼道两旁皆站满了武士。
时迁表面镇定,心里却起伏不定,不知这伙人是什么来头,隐隐觉得这是一场鸿门宴。
二人来到一个房间门口,怪客向里面躬身道:“主人,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