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数日,不想变故如此之多,先是剿贼不利,父亲遇害,营盘被端,回来后又看到这一幕!
他曾经认为姻缘美满,佳偶天成,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没想到,居然是个笑话!
呵呵,呵呵
哎,不知曹烈那厮死了没有,万一死了,我恐要吃官司!
我吃官司不要紧,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还不知道,我如何安心?
他纵马信步前行,胡思乱想,思绪飘忽,也不知走了多久,他抬头一看,却就来到兵营之外。
这处兵营,是都统制在白虎镇的驻军所在地,陆登出征时,带了三千余人,还余下一千多人留在此。
嗯,驻地尚有兵马,待我领兵与曹宁兄汇合,先讨史文恭再说。
不对,我打伤了曹洁和曹烈,曹宁恐会生气,拿我见官也未可知。
不,我和曹宁情同手足,恩如兄弟,曹宁是顾全大局,深明大义的人,断不会因此迁怒于我,再说,是那贱人有错在先!我没杀他们已经是极大的仁慈了!
他左思右想,不得要领,进入军营,守卫见到他,又惊又喜:“少将军,您回来了?您这是?”
守卫看他身上血迹斑斑,甚感震惊。
“在镇外遇到了强盗,我将他们制服了,故如此。”
陆文龙敷衍,进入军营,他朝里望去,但见军营里一片狼藉,似乎被人攻打过。
他巡视一圈,情形果然是不妙,陆文龙来到大帐,叫起众将官,有的人还伤痕累累。
“这,这是怎么回事?”陆文龙问。
一将叫做来福,吊着胳膊上前道:“少将军,三日前一个夜晚,一支兵马袭击了此处,又在镇里大掳一番,扬长而去。”
“是什么人,可看清了?”陆文龙甚惊。
“看他们的服饰,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末将猜测,极有可能是官军。”
“官军?怎么会是官军?官军为什么来打我们?”陆文龙疑惑。
“末将不知,这伙人训练有素,战斗力甚强,绝不是一般的土匪!而且,末将在隐约之中听到有人议论,说是为了什么小姐报仇的。”
“报仇?”陆文龙闻之,心里一震。
莫非是冯躬厚?
十有八九是他!
看来,冯躬厚果然是怀恨在心!那么父亲之死,真是他干的?
这厮忒也可恨!我须去向他问个明白!
陆文龙对来福道:“为小姐报仇,大约说的是冯娇娇,冯娇娇跋扈骄横,目无法纪,我故施惩戒,不想冯躬厚竟怀恨在心,暗中派兵来袭击白虎镇,真是可恨!”
来福惊问:“真是冯躬厚干的?不当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