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妇人之所以不杀自己,十有八九是忌惮自己的身份以及背后的人脉,倘若用假话去糊弄她的话,那就就体现不出自己的实力了。
换言之,只有把真话托出,才能令其产生忌惮,以此来为自己增加谈判的筹码。
尤其是,一定要着重地阐述出,大理寺是得到了陛下的授意,才决定不予追究的。
呵呵,君上都不想让我去死,你又能拿我怎样呢?
得意之下,卫增就像爆料豆一样,噼里啪啦地,就把内由说了出来。
甚至,他还特地强调说,陛下的信臣吴晚荣是我卫的人,在这件案子上,他可是做了不少擀璇的。
话外之意就是:咱在朝中有人,你了莫要小觑了我。
殷桃一边听着,一边暗自琢磨道:真是没有想到,连陛下都要给他留下薄面,若以此为鉴,顺天府尹八成没有胆子办他。
也就是说,卫增是有很大的几率,可以逃脱掉律法制裁的。
然,这厮一旦脱险,我家霄儿
可就危险了。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若百密之中存在一疏,就有可能被其抓住漏洞,继而使坏。
想到这儿,殷桃不由得把手摸向了腰间的迷你手枪。
卫增哪里知道,他的这番炫耀不仅没能起到震慑作用,反而激起了殷桃的杀机!
殷美人本就不是什么脚惜蝼蚁的善男信女,如今有齐、殷两大族撑腰,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想当初,在深陷屯门时,她都浑然不惧。现在,又怎么会忌惮一个失了势的驸马呢?
总而言之,不杀他不足以除隐忧!
殷桃觉得,无论任何不利的苗头,都要扼杀在萌芽状态,绝不行妇人之仁,否则,就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断即断!
殷桃咬了咬牙,果断地拔出了枪。
卫增见状,一下子就懵在了那里。
这女人又是搞得哪一出?
刚才还和颜悦色的,怎么突然间就翻脸了呢?
“驸马爷,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要说的吗?”
“遗言?啊……你……想杀我?”
“嗯!有什么不可以吗?”
“你……你要知道,我可是堂堂的……”
也就硬气了几秒钟,卫增就改变了自己的态度。因为,他已经嗅出了极度危险的味道。
“夫人,夫人饶命!卫某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窍,所以才做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举!我保证,哦不!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想的太多了,你觉得还有所谓的以后吗?”
“不!我不想死!也不能死!”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是一样的,你就别再留恋了。还有,下辈子记得做个好人……”
砰!
随着这声枪响,卫增立即倒在了血泊里。
殷桃的脸色也随之白了几白,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日里的常色。
稳住心神,她忙对手下吩咐道:“汝速去顺天府衙门报案,就说,有不明身份的贼人来咱齐家行窃,而后,被我失手给打死了!”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