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贺严修寻他谈过要做商船海运的生意,当时他们两个也谈好了各自的利润分成。
贺严修的目的和此时最希望的
事情就是多赚一些银钱。
既然如此,那他就投其所好,多给贺严修赚些银子回来!
努力地将这些生意尽数做好以外,也多给贺严修一些分成……
这边,贺严修和苏玉锦一并去了厢房。
吩咐苏云若去厨房盯上一盯,苏玉锦在这里看守着熬煮的汤药。
贺严修在一旁拿着蒲扇扇风,好让炭炉中的火燃到想要的旺盛程度。
“你是说,打算派人去看一看范家那边?”听贺严修说完杜松和时丁二人的打算之后,苏玉锦眉梢微挑,“怎么个看法?”
“自然是引蛇出洞了。”
贺严修摇着手中的蒲扇,话亦是说的慢条斯理,“范家生意虽做的还算可以,可在京城中并不不算十分出众,虽然苏家的生意和范家有所出入,范家也没有胆量去动苏家。”
“尤其现如今伯父是安民伯,你又是平安郡君,背后关系千条万缕,这范荣轩既然生出这样的心思,可见其背后大约是有人撺掇指使。”
“先看看范家这个人偶后面,究竟是怎样的人在操纵了。”
“嗯。”苏玉锦点头,“是这个道理,不过引蛇出洞的话……”
“只让杜松和时丁带着那个王七一并前去和范家接头,范家当真会上当?”
“这个你尽管放心便是。”贺严修笑道,“他们两个有他们两个的办法。”
他们两个的办法?
苏玉锦不由地歪了歪头。
杜松做事一向颇为沉稳,到是十分可靠,反倒是时丁那边……
苏玉锦总觉得他虽然身手不错,但这脑回路好像跟平常人不大一样。
他们两个的主意,该不会是假扮安民伯,去湖弄范家吧。
……
“阿嚏!”
在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之后,时丁揉了揉鼻子。
杜松满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刚给你画好的血,又被你给揉乱了,若是显得十分不真实的话,如何骗得过那范家?”
“反正那范家也未必见过安民伯,且伤成这幅模样,面容不真切也是寻常事。”时丁滴滴咕咕,“再说了,像我这个年岁,去假扮安民伯实在也是不妥,会让旁人觉得安民伯是一个不务正业小白脸的!”
盲目自信的人果然永远都是快乐的。
杜松嘴角几乎撇到了耳朵根,但也还是耐着性子将剩下的那些动物鲜血,尽数都泼到时丁的衣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