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极她恐高,还没爬上蹦极塔就吓的腿软上不去了。
男人看她着实没有运动神经,便不再难为她。
于是旅游就只带上妈妈,她也乐的清净不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放了假她就喊朋友来家里常住,打打闹闹也是快。不过去年暑假,楚姿寒只能自己一人独守空房,孤独的度过了一个假期。
她要是个男孩就好了,那样就不会敏感的想这想那,矫情的不行。
就能陪男人玩游戏机、去钓鱼、去开帆船、去洗蒸汽谷了,可这些她都不喜欢。
游戏机一直放在客厅吃灰、鱼竿也被妈妈没收了、前两年买的跑车因为男人生意的缘故卖掉了。
幸好这两年家里的经济又好转了,男人一直是那么靠谱,靠着能说道才把妈妈哄得团团转,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
仕兰中学公认楚姿寒位列'此妞必泡榜第一名',常有学弟来班里想要一睹漂亮学姐的姿色。长了张花见花开的脸这就得靠妈妈的基因了。
妈妈年轻时是市舞蹈团得台柱,一幕《丝路花雨》跳的好似壁画飞天,追求者如过江锦鲤。
最后从人群中脱颖而得居然是这个男人,每天开着车等在舞蹈团门口等着妈妈下班,纯靠一张嘴编织美好的未来,把妈妈迷得神魂颠倒,终答应嫁给他。
后来,妈妈才得知那辆车本不是男人的,他只是个小公务员,在局里混着日子
幸好,男人也是争气,趁着国企下海的东风果断辞职从局里出来。
靠着家里给的点资金和以前的人脉,用那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把客户也迷得神魂颠倒,放弃光鲜的外企,偏偏要注资他这家就有个牌的破公司。
于是家里就那么好起来了,姥姥一直夸妈妈慧眼识珠,从一堆沙子里掏出爸爸这颗金子。
不过房子一直没换,还是在他们最困维的时住的那栋小房子。
墙壁被刷了一遍一遍,洁白的新漆盖住了里边见证他们困顿的岁月的斑驳旧壁。
阳台的小葱被割一茬又一茬,吊篮的藤蔓早就蔓延到地上了,被女人用一根绳子缠着。
聊天结束桌子上陷入沉默,男人女人都在安静的吃饭,只剩下筷子与碟盘的轻微的碰撞。楚姿寒刚抬起头却看到手机亮起来。
虾米:“到家别忘了给我说声。”
她看着手机顿了一下,便息掉屏。
“小寒有心事?”
苏小妍又给她加了一筷子青菜。
“没。”
“失恋了?”楚天骄也问。
“没。”
楚姿寒被米饭噎了一下,喝了橙汁。
“对了,你什么时候高考。”苏小妍看她一眼。
“孩子她妈,孩子都考完一个多月了。”
“哎呀,哎呀我忘了。我还以为小寒在担心高考呢。”
楚姿寒嘴角一咧,能不能靠点谱啊,这对父母。
“想好去哪里读书了?国内?还是国外?英国、美国、日本想去哪里爸爸都支持你。”
楚天骄像举栗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国家翻出来。
“还在考虑。”
“对了,我有个美国朋友说他有国外学院的门路,上周我帮你把申请表交上去了要不要试试那个叫什么加塞”
“我吃好了。”
楚姿寒站起身离开。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