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风率文武百官南郊祭天,希望上天护佑;随后在郊外筑台,令神巫诅咒关外群贼。
第三天,京都内外戒严,唐风诏令天下州群进京勤王......
再说李盛、刘诞、赵义三人,李盛骁勇,先刘诞、赵义一步围困绥阳城,啃了半个月还没啃下;听说京都出兵援救绥阳,自觉士卒久战疲惫,又刘诞、李盛在后面掠地没来,心生担忧,于是下令后撤二十里,立栅结营以观后效。
陈道养不解,冲进大营问道:“将军,您怎么下令撤军了?”
李盛把心中担忧告诉陈道养,说道:“毕竟靠近京都,小心点总没错的;等刘诞、赵义率军跟我们汇合,那时就万无一失了。正好,这些天来将士们都辛苦了,这几天休息休息。”
陈道养劝说道:“将军,兴阳一战,朝廷已经损伤根本,没可能对我们造成威胁;拿下绥阳,揭示京都就是我们的囊中之物,这可是天大的功劳,我们真要让出去吗?”
李盛面露犹豫,最后还是拒绝了陈道养。
陈道养上前一步,说道:“将军,给我三千人,我在半路上埋伏;如果敌人援军多,我就撤走,如果少,我就替将军试一试他们的战斗力,怎么样?”
李盛摇摇头,仍旧拒绝陈道养的建议。
三天后,冯毅、冯千带领援兵进入绥阳城;次日,冯毅派使者前来劝降。
使者走进营门口,悄悄偷看门口士卒位置;跟着引领他的士卒往中央大帐去的路上,他更是偷偷观察李盛营内情况。
可惜,他们走的是一条路,这不足以让使者探清营内虚实。
使者见到李盛,从怀中拿出一封招降圣旨,捏着嗓子咳嗽两声,仰头叫李盛跪下接旨。
李盛愣在原地,有些摸不清这个使者的来意。
使者见李盛不识趣,嘴角微微上翘,心道:“果然是山野村夫,一点礼数都不懂。”
想是这么想,说出来的话却是“李将军,陛下开恩,只要你迷途知返,前番的事情一概不计较;高官厚禄也不会少你的。”
李盛明白了,放声大笑道:“回去告诉皇帝,那个位置他也坐够了,现在该换人了;我都打到这里了,你才来跟我讲和,前面干什么去了?滚回去,再多说一句,仔细你的脑袋。”
使者身子一颤,灰溜溜的走了。
回到绥阳城后,使者添油加醋的把李盛的态度说了,“他让三位大人准备好绳索把自己绑了,免得烦他动手。”
冯毅一听就炸了,大骂李盛不识好歹;冯千坐在椅子上气的脸色铁青。
唯独绥阳令令狐整问道:“贼人营内守卫如何?”
使者说道:“从大营门口到中央大帐,看到的士卒多是懒散的靠着兵器打瞌睡;他们的将军看到了也不说什么。”
令狐整又问道:“他们面色怎么样?”
使者说道:“不怎么样,多数士卒面黄肌瘦,只有那些将军们红光满面;尤其是那个李盛,油光满面,跟头猪一样。”
令狐整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对使者摆摆手,示意他下去。
使者出去后,冯千不满的对令狐整说道:“我说不要派使者去吧,你不听,非要一意孤行;现在好了,事情没办成,反而被贼人羞辱。”
令狐整笑道:“两位大人先别生气,今天晚上我就替两位大人找回场子;保证两位大人在陛下面前脸上有光。”
冯毅、冯千两人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劫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