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郁离开了,她没能劝动陈先,反而被陈先被陈先说动,带着心事离开了拓跋丕的府邸。
当天,陈先把拓跋珪送的金银如数装箱,放在房间显眼处,吩咐陈铭他们准备好行李;明天,他打算明天跟拓跋珪请辞。
至于婚约什么的,就当是个笑话吧!
“你可以当个笑话,拓跋珪会吗?”
小汜说道:“他不会让你走,更不会让自己成为一个笑话。”
陈先收拾着行李,口中说道:“不管迎接我的是什么惩罚,我都不会改变主意,哪怕是死亡!”
“那你的梦呢?就这么结束,你甘心吗?”
陈先停下手中动作,愣愣地立在桌边;是啊,如果他死了,梦就没法变成现实了。
他想回去,那就要活着;但眼下的情况,要活着就必须留下来。
留下吗?不,不能。
他的心如此说道。
陈先继续手中动作,他心意已决,没什么能改变他的意志。
次日清晨,没等陈先去找拓跋珪,拓跋嗣先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五十个士卒。
拓跋嗣对陈先说道:“陈先,你真要走?”
“我是为联合而来,既然事不成,离开也是应该的。”
拓跋嗣两眉上挑,问道:“那拓跋郁怎么办?将军的颜面怎么办?成婚的诺言是当众宣布的,你这时候走,把我们置于何地?”
陈先说道:“办法总是有的,如果将军愿意,可将婚期延后。”
“哼,延后?”
拓跋嗣起身俯视陈先,怒道:“雷州的人向来是一口唾沫一口钉,说出去的话,从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告诉你,这婚事,你跑不掉。”
陈先抬头和拓跋嗣对视,问道:“那么,结亲后我可以离开吗?”
拓跋嗣拔出腰间宝剑,插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气冲冲道:“人都嫁给你了,你还想走?”
陈先右眉上挑,说道:“这是要强留?”
“你愿意留下最好,不愿意,就在这里待着吧!反正吃喝不会少你。”
说完这句,拓跋嗣转身就走,把带来的五十个士卒留了下来。
从这天起,陈先就被禁足了,那五十个士卒就是用来监视他的;如拓跋嗣所说一样,吃喝是不愁的,只是没有自由。
在陈先禁足的这几天,拓跋珪找来拓跋丕商量怎么处理陈先。
拓跋丕建议放了陈先,“陈先是个人才不假,但天下的人才不止他一个;我们现在囚禁或者杀了他,以后还有谁愿意来投靠我们呢?”
拓跋珪点头赞同弟弟的看法,他说道:“你说的对,但就这么放他走,那不是打我们的脸吗?再说,郁儿又该如何自处?”
拓跋丕答道:“如陈先所说,可以找个借口将婚期延后,或者”
离婚期越来越近,陈先内心越来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