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了实话,原来打这通电话的目的还是为了通仁堂的股价。
沈重楼其实挺替她悲哀的,白馨对外塑造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只知道琴棋书画的白家大小的高冷形像,背地里还是得为了通仁堂的股价放下身段来求人。
看来白仲春也不像外面传的那么神,关键的时刻还得让宝贝女儿出来帮他稳定股价。
沈重楼当然是拒绝的,“不好意思白小姐,给了通仁堂股民信心之后,我回头面对女朋友就会没有信心了,这种事我不能做,通仁堂是行业老大,要是需要我这个刚入的晚辈给你们的股民信心的话,你们这老大之名是不是有些名不符实?”
“重楼,你就真的忍心见死不救吗?”白馨的声音突然哽咽了。
“没那么严重吧,顶多就是股价少涨点罢了。”沈重楼显得很无辜,“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见死不救,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谁知,沈重楼话音刚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白仲春不悦的声音,“年轻人,我的女儿到底哪点配不上你,她这么低声下气求你都不行,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肯通融,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原来白总也在啊,实在抱歉,我真的是无能为力啊。”沈重楼没想到白仲春居然就在旁边,不过这并不能让他改变决定。
白仲春顿时恼羞成怒,在电话那头吼道,“即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
利诱不行就用威逼,白家父女真是唱得一出好戏啊。
沈重楼也甘示弱,“白总好像从来没有对我仁义过,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前几天有人在外面散播谣言,说用了我们公司生产的药之后出现各种不良反应,这应该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白仲春一听,怒气更甚了,“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白某人行事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用这种下三烂的方式对付你,而且在我的心目中,本草医药根本不值一提,有必要冒着败坏我名声的风险去对付你这样一个乳嗅未干的毛头小子吗?”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做了坏事居然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沈重楼冷笑一声,“是吗,不是白总做的那就最好了,我这个人很记仇的,要是让我知道谁给我背地里坏我名声,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输得连裤衩都不剩。”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白仲春气得把手中的手话狠狠地砸在地上,同时骂道,“混帐,一个乳嗅未干的小乡巴佬居然敢在我面前如此狂妄,真以为通仁堂离开他股价就涨不起来吗?”
白馨在旁边提醒自己的父亲,“爸,你不该跟他撕破脸的,万一他一气之下跑去跟衡景药业联手对付我们那就真麻烦了。”
“现在才知道着急,早干什么去了?”白仲春回头瞪了女儿一眼,气急败坏地问,“你那天不是跟他坐同一个航班过来吗,后来又一起吃饭,他还到我们公司来,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没能把他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