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雨溪听后,顿时激动得一拍自己的脑袋,“哎呀,这个方法真好啊,直接了当地告诉那些人本草医药的老板现在是我衡景药业的大股东,那些喜欢跟风的墙头草知道以后还不得跟着买我公司的股票吗,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方法呢?”
沈重楼点头,“这就是我之前特意交代你暂时不要把我入股衡景药业的消息透露出去的原因,为的就是杀通仁堂一个措手不及,这消息只能在两家公司上市的那天发出去,到时候白仲春就是想补救也来不及了。”
刘雨溪越听越激动,“那真是太感谢沈总了,原来你想得这么长远啊。”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只顾眼前。”沈重楼站了起来,“到时候别忘了发消息啊。”
刘雨溪一脸崇拜,“知道了,我后天一定找人发消息。”
等沈重楼走了之后,他立即把黄传飞叫来,让人联系报社,报天一早一定要把沈重楼入股衡景药业的消息登出来。
黄传飞表面上答应着,回到办公室之后却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沈重楼,告诉他刘雨溪要把他入股衡景药业的事登报了,问他该怎么办。
沈重楼让他尽管登报,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
黄传飞虽然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照办了。
第二天,沈重楼正睡得香的时候,床头的大哥大突然铃声大作。
迷糊中沈重楼接了起来,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那头就传来白馨急切的声音,“重楼,你在哪呀,我们现在能不能见一面?”
“有什么事吗?”沈重楼本来还没有完全睡醒,声音暗哑,听到是白馨的声音,整个人立即清醒过来,知道她一定是为了今天自己登出来的声明才想见自己的,因此断然拒绝,“我现在不在燕京,恐怕见不了。”
“这……那我就在电话里跟你说吧。”白馨显得相当着急,说话的声音也不像平时那么从容温婉,“前天也不知道谁偷拍了我们那天在一起的照片,还登到报纸上,弄得满城风雨的,我父亲都亲自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找你商量,我该怎么跟我爸说啊?”
明明是她自己把这事登报纸上的,现在却找自己商量,沈重楼觉得这白馨的演技都可以去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他知道,一定是因为今天自己让人登的声明破了她的局,所以她才用这一招来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