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刘雨溪问。
沈重楼没好气道,“这种时候发这种文章当然是想玩一箭双叨的戏码了,即想拉拢我,又担心我跟你暗地里联合起来对付他,所以出这一招好离间我们,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原来是这样啊。”刘雨溪一听,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忙不迭道歉,“不好意思啊沈老弟,公司上市在即,我现在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刚才一看到那几张照片就急了,语气不太好,你千万别见怪。”
一边说,一边还起身给沈重楼泡茶,然后递到他面前。
沈重楼一直低着头,若有所思,因此并没有接他递过来的茶。
刘雨溪以为他生自己的气,忙又陪笑解释道,“沈总,刚才是我不对,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一般见识,要不我晚上请你吃饭,向你陪罪好不好?”
沈重楼这才抬头看他一眼,那天听黄传飞说,这刘雨溪是个吝啬鬼,从来不主动请人吃饭的,没想到今天这么大方,看来是真急了。
他刚才其实也并不是因为生气没理他,而是在想应对之策。
此时他已经成竹在胸,于是接过那杯茶,冲刘雨溪淡然一笑,“吃饭就不必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该怎么应对吧。”
“谢谢沈总宽宏大量。”刘雨溪说完,又哭丧着脸道,“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打电话给你的,这事还要请沈总帮忙出个主意才行,否则衡景药业就真的玩完了。”
“你真信得过我吗?”沈重楼喝一口药,才问。
刘雨溪忙道,“当然信得过啦,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靠沈总出手拉一把才行了。”
“那你就什么都别说,一切由我来处理。”
“你要怎么处理啊?”刘雨溪显然还是不怎么放心。
沈重楼解释道,“我明天会在报纸上登一则声明,澄清我跟白馨并不是恋爱关系,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不可能做白家的女婿,这样一来,白仲春想利用我拉抬通仁堂股价的阴谋不就无法得承了吗?”
这虽然是一个止损的方法,可是刘雨溪还是觉得不保险,“可是这么做顶多就是让通仁堂的股价少涨点,对衡景药业的股价也没什么帮助啊。”
“这个时候就该由你出手了。”沈重楼给他出主意,“你可以找人在后天的早报上登一则我入股衡景药业的消息,这样一来,投资者对衡景药业就有信心了,还怕股价不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