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太太护着闺女,本来就对儿媳妇不满意,妈把东xz起来给女儿,这也是人之常情。
啥?妈说所有首饰全给我们?
娄晓娥三姐妹露出喜色,亲切地缠着爹妈撒起娇来。
娄天鹰那个气啊,这珍珠钻石都是首饰,那么一大堆也得值好几万啊,我就这么没份了。那我今天到底分啥了?
看见儿子们一脸抑郁的表情,娄老爷子对娄天鹰说:“天庸,你来帮忙!”
娄天鹰大喜,知道肯定有好事,果不其然,娄天鹰跟着娄老爷子掀开了他的床板,里头竟然是是一个保险柜,娄老爷子叫他躲远点,自己一个人捣鼓半刻钟,终于拿出了四十多根金条,每根都有3克重。
看着黄橙橙地金条,许大茂爽得不行,只可惜自己只有3根。
许大茂算了一下,此时金价大概五块钱一克,那三根就值九千块。
娄家兄弟这才安下心来,道:“爸,这是你养老的棺材本,我们不忍心要啊!”
许大茂忍不住脱口而出:“是啊,要不这样,我把爸接我们家去尽尽孝。我拿这金条给咱爸养老送终。”
娄家兄弟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太兴奋了就有点快人快语,许大茂也觉得相当尴尬,但刘妈慌慌张张赶来,解围道:
“不好,盖九城带着李秋白也来了!”
现在立马就轮到娄老爷子尴尬了。
不多时,一个花枝招展的五十多岁妇人闯进门来,身材略有发福,脖子上戴者条金链子,脸上涂了很多粉饼,有股虚伪和狠毒的风尘气息,而跟着她的,则是一颦一笑都惹人怜爱的李秋白。
“许大茂,你这个禽兽!”
李秋白一见许大茂,两眼冒出火来,再没有窈窕淑女的形象,扑上去拿东西就打。
许大茂心虚,拿把凳子当盾牌,左支右挡,向娄老爷子求救。
“停,别打了!”娄老爷子制止了李秋白。
“咱们家分家,你把你的外室叫来干嘛?”娄晓娥斜咪着眼睛,都不愿意正眼看李秋白。
“娄晓娥,你还知道我是外室啊,那你该喊我什么?”盖九城也不甘示弱地发狠道。
“盖九城,你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也在我娄家要名分?我呸!”娄大姐说着,朝地下吐了一口痰。
“嘿,干不干净什么的我也不稀罕,但我告诉你们,这些金条,都是老爷跟我开窑子挣下的,我当然有份!”
“你放屁,我爸怎么能和你开窑子?爸,你解释解释啊!”娄晓娥摇着娄老爷的手说。
“咳咳,盖九城开的那几家窑子,确实都是咱们家出钱办的,盖九城其实是替咱们当掌柜。但咱们目的,是收容战乱里没饭吃的女人,要不她们不就饿死了?我这也是做善事啊。”娄老爷小声说。
“啊!爸你还干拉皮条的生意啊!”娄家三姐妹都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