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少侠把拼命挣扎撕打的陈玲抱起,通地一声扔在陈路的墓头,喘着粗气,瞪着充血的双眼说:是你自找的,是你说要陪我,那你只有乖乖的陪我了,让我满足了,让我高兴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乖乖,听话。
陈玲头一歪,长发乱纷纷的披散开来,脸色苍白,绝望的看着赵少侠,不再挣扎,不再反抗,所有挣扎反抗只会加剧他更猛烈更凶狠的征服欲望。
一分钟过去了。
赵少侠并没有动手,只是定定的看着她,像看天外来客,又像在研究什么?
陈玲忽儿想难道他嫌我不够漂亮迷人,如果和鲜桃比起来,她确实逊色不少,就像肉包和菜包,其风味有着天壤之别。
二分钟过去了。
赵少侠还是那样定定的看着她,不过神情却明显带着几分轻浮几分挑衅几分戏谑。
又过了几分钟,陈玲扭了一下身子,把脖子拉长,把目光投向远处。
这时赵少侠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猛地转过身,弯下腰捡起地上铁锤,大踏步的走了。
扔下陈玲一个人。
周围是死一般的静。
…………
陈玲回家后,把这事儿跟陈远说了。
什么?这个子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掘我爸的坟?想了想,眉头拧成疙瘩,说:我谅他也不敢,他只不过故意吓唬你。
哥,他那样凶神恶煞的样子,不想吓唬我,如果我不及时赶到,说不定他真的砸了我爸的墓碑。
陈玲小嘴扯了扯。
既然想砸,你不可能拦得住的。
也许他一时冲动,头脑发热。
好了,我不说这个,你和少侠处得怎么样?
陈远两眼看着陈玲的脸儿,陈玲有些局促站在空荡堂屋内,一只苍蝇在她眼前嗡嗡飞过,她慢慢的低下头,轻启粉唇,目光幽怨的说:哥,他,他,他,他……
他什么?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呀。陈远大声粗气的问。
少侠,他差点儿在我爸的坟头强行了我,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又停下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捡起地上铁锤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玲说到这儿缓慢的抬起头,眼中升起雾气。
是羞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