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谁到——一声奶萌的尖叫,忧小绿正巴拉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师姐,你怎么能非礼良家男啊!!”
她面色有些青,收回扯着希兰的手,说话结巴:“你在胡说些什么?”
“啊对对对,小绿是胡说,师姐你跟我过来。”忧小绿歪着双马尾,小身躯一下扑到忧郁郁面前,揪起小手一拉,便带其逃离了这该死的场面。
末了还落下一句,良家哥哥记得多吃点啊啊啊,好吃小绿再给你做!
忧郁郁被她扯得晕头转向,四弯八怪不知绕过多少林子机关,辨不清这个山头那个山头,总之忧小绿一溜烟就不见了,面前只留得一条小路,周边沁竹味起,清香挂起一阵幽风,路的尽头,是一扇古朽精巧的玄门。
她走去,冥冥之中一股力量牵引着她,心不由鼓鼓直跳,似是深藏多年的暗缕丝线被扯动,每走一步心便更颤一分。
玄门上繁丽秀锦的纹路,在她眼前渐渐模糊,眼帘似被雨滴洗刷,倏地有些看不清了,明明只剩几步路,几步路,可她头疼地却要炸裂了,斑驳的碎片接连而来,一时混沌不清,陷入幻境。
“你明明该爱我,却屡屡将眼神放在他身上,忧郁郁,你置我与何地?”
“为什么要躲?为什么要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一个个日夜里,数不清的缠绵纠葛,浑天地暗的宠肆,每一寸每一缕地霸占,偏执与爱恨交织,他从未放过她。
长达三年的禁锢,她逃了,被一辆双r标志车撞飞在马路上,鲜血化作一滩小池,她丧失了所有的记忆。
再醒来,隔壁家的王婆怜悯地给自己送一篓子面包,王婆道自己是个孤儿,名为忧郁郁,并无好友,常年独具此地,忧郁郁自是不信,可打开手机通讯录一瞧,空白如也,比白纸还白,还有那房契地买卖合同,自己已在三年前买了一座小洋房,落款是自己亲手所签。
她只好接受这个事实,开始独居的生活,许是日子悠闲了,没事喜欢研究美食,那一天碰巧对云南蘑菇感兴趣了,彻底一命呜呼到了这儿。
只是,那个疯批偏执狂,究竟是谁?
怎么有些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