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范马点了点头,看来,他的猜测还是比较准确的。
“不要,这是不虔诚的!教派的典籍所说,邪神大人的仪式,只能以最强的教徒来承担啊!”范马的行动,惊扰了跪拜在地的众信徒们。
而这些所谓虔诚的信徒们,此时也停止了不断的祷告,纷纷惊慌的站起了身,有的准备战斗,有的已然准备逃跑了。
“不要这样,邪神大人会降下神罚的,这是对邪神大人的亵渎!”在范马轻而易举的撕碎了第二个信徒后,他展现出的战斗力,让这些信徒们崩溃了,慌乱的逃窜了起来。
“不要跑了…你们可是,邪神大人的忠实信徒啊…付出一些血肉而已,不正是你们愿意的吗?”
范马高举着双手,散发出无数血气所构成大手从他的背后伸出,横扫着大地,将这些逃窜的信徒们抓到了一起,随即重重的在地上砸来砸去。
“这些…你总该够了吧?”
随着数百名信徒们的血肉向着血球补充了过去,祭司老头的血肉终于不再不堪重负,得到了一丝喘息之机。
而跪拜在范马脚边的飞玫,此刻已然看呆了。
这哪里是什么不擅长格斗的健身男人,这分明是地狱跑出来的恶魔,来找邪神大人麻烦来了!
“这是诸神之战啊…我只是想永保青春,得到不会衰老的肉体,为什么要卷入这种斗争之中?”
飞玫流下了两行热泪,她没有想到,为什么出门吃个章鱼烧、喝个冰啤酒,就会碰到另一个活体的邪神啊?
你们邪神之间的纷争,不要涉及到信徒啊?这位大人难道不知道吗?邪神的行为,信徒是不买单的!
“啊…倒是忘了你了?”范马转过头,与跪拜在地上的飞玫对视,缓缓地说道:“其实,你还蛮漂亮的,我家那个是黄毛,我个人其实更偏爱于白毛…”
“大人,我可以的,我可以伺候您的,我的身体很好…”飞玫见状,忙不迭的就要展示自己的身段,但却看到了范马冷冷的面孔。
“您…”
“噗嗤…”
范马摇了摇头,感叹道:“既然你我碰过杯,那我自然是给你一个痛快。”
随即,范马看上了天上的月亮,即便天空有着乌云,但忍界的这颗,还是散发着格外皎洁的月光,分外动人。
“如果说白毛的话,那为什么不选择辉夜姬,而是找你这样的邪神教徒呢…”
范马眨了眨眼,忙里偷闲的回忆着几个宇智波一族偷偷向他示好的女族人,身材比飞玫劲爆的可以说有的是,“欺我宇智波一族女忍无人是吧?”
以范马的身份与外型,如果想将自身的血脉洒向,这已经不能说是简单的事,就连团藏也得捏着鼻子把志村一族的村花,绑到宇智波一族的大门口。
只是对于范马来说,他比较喜欢势均力敌的对手,而不是单纯的享受无聊的征服感。
寻花问柳什么的,在他刚出道忍界之时,就已经属于是各大国都城“勾栏听曲”的好手了,属于是见怪不怪了、身兼百战了。
而所谓的征服感,对于范马来讲,他更期待着六道仙人尊称他一句“范马老父亲”,或者是一拳给他眼眶打歪。
“啧…真是没用,这个祭司老头,难道这都挺不过去吗?”
在愈发变得庞大的血球之中,虽然这些教徒的肉身帮助祭司老头的原生血肉,分担了不少的压力,但他的精神却意外的衰弱了下来。
而范马所不知道的是,这个仪式的范本,是邪神看中了范马的肉身为基准反派过来的精神力,比起原时空的飞段来讲,要勐烈的太多。
如果是以飞段的标准,在范马的如此帮助之下,祭司老头还是能轻易的度过这个仪式,成功的成为邪神在忍界的代言人的。
“喂…你的老婆子,不是还在你拯救着她吗?祭司老头,走到了这一步,度不过去的话,我就帮你家的老太婆超度了吧?”
范马声音很大,而随着他的话语一出,逐渐凝实成人形的血肉,其中一块勐烈的跳动着,似乎被唤醒了。
“有效…”见状,范马盯着另一块有些熟悉的血肉,高声说道:
“飞玫,记恨我吗?你吃着章鱼烧,喝着啤酒,就变成了邪神的玩物,不想再次面对我报仇吗?我就在这里等你!”
血肉之中,外部的一块凝聚出了飞玫似乎有些模湖的面庞,十分怨毒的看着范马。
“还有那些被我杀死的邪神教徒们,你们在此刻,都得到了永生的机会…请继续努力吧!”
范马的声音似乎带着一样的魔力,在童力的加持下,为着这些生灵送去自己最为真挚的鼓励!
而此刻,血肉之中,上百张脸庞都活动了过来,竟然互相撕咬了起来,爆发出了恐怖的活力,似乎是在争夺最后的主导权。
时间慢慢过去,脸庞逐渐消失了一张又一张,血肉不断的交融着,而终于,祭司老头以偷袭的形式吞噬了十分不甘的飞玫,成为了最后的赢家!
庞大的血肉飞速的重组着,血球的精华与那股污秽的精神力,交汇在了一起,爆发出了极为污秽的气息!
“哦?这种力量与气息,我怎么觉得,原时空的飞段,似乎不到这种级别啊?”
望着面前变得十分魁梧精壮的祭司,范马饶有兴趣打量着他这幅新的身体。
“你这该死的混蛋…不过,也很感谢你的无知,让众多教徒为我承担了邪神大人的卷顾,最终选择了我,成为了他的代言人!”
祭司迷醉的攥紧了拳头,疯狂的嗅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是在体验这幅肉体所包含的无限活力。
此刻,他感到自己一拳能打穿一座小山!
“好了,好了…对于你这种打扰邪神大人降临的异教徒,必须要以你最勐烈的痛苦来洗涤我的灵魂,才能对得起邪神大人那伟岸的存在!”
祭司怒吼着,露出了森寒的牙齿,一拳打穿了一旁数十米高的巨树,从树干之中拿出了一把十分夸张、长约三米的血腥三钩镰。
这柄钩镰,是祭司精心所制造,掺杂了不少在忍界十分昂贵的金属,不惜余力的打造着最极致的锋利度。
而且还别出心裁的设计出了有着三把刃的造型,为的就是扩大其对敌时的攻击范围,尽可能的沾染上敌方的鲜血。
“这把武器,可能本是你来使用的,但现在,就用它来为你放血吧!”
祭司身型爆起,挥舞着这柄特制的镰刀,胳膊上青筋暴起,似乎想一击建功!
“不是我说,你们这个教派,是真的抽象…”范马纳闷地看着面前向他勐冲过来的祭司,轻松的徒手接住了这柄巨镰,有些感叹的说道:
“这个邪神,似乎是灵魂系的能力,又给了你们重铸肉身的能力,估计也是个修行魔道的奇怪存在…
“你这家伙!”望着范马钩镰上的缺口,祭司震惊的盯着范马的手掌,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也是邪神大人的代言者?”
对于范马对邪神的吐槽,祭司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他的镰刀划破了范马的手掌,取到了鲜血,那么一切就结束了!
可现在,这种情况,不得不让他怀疑,这可能是一场老邪神代言人与他这个“后进代言人”之间发生的意外。
祭司越想越有道理,如果范马不是邪神代言人的话,那为什么要在刚才的仪式之中帮助他呢?
“你也是…”
看着祭司疑惑的面容,范马没说什么,只是径直的大步上去,扣住了他的脸,随即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之上,轰起了满天的灰尘。
在这次意外的强化中,范马认为,祭司绝对是要获得了比原生飞段更加强力的身体。
如果碰到的不是自己,那么忍界之中,就要多出一个恶心人的祸患了。
飞段凭借着体术,或者说是肉体的力量,就足以和普通的上忍打成平手,这还是不算“死司凭血”与“不死之身”的加成。
在范马的预估中,如果祭司打了一个情报差,那么许多的影级强者,也可能要倒在他这阴损的能力之下。
“让我看看…不死之身是吧?死司凭血是吧?你这套业务,我其实比你还要熟练一些呢…”
范马化掌为刀,再次进入了宛如恶魔般的“饕餮形态”,手掌带着黑色的厉火,摧毁了祭司的四肢。
接着,范马弹起坚韧的指甲,微微放缩了表皮之处的防御,取出了一滴血液,弹到了他的脸上。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如果我满意的话,我会向邪神大人递话,给予你更强大的力量呢…”
范马直视着祭司的双眼,写轮眼中的勾玉缓缓转动,催动着他内心中的贪欲。
“好…好,你这混蛋,等我见到了邪神大人,我非要告你一状不可!”
祭司舔了舔嘴角,周身逐渐变成了怪异的黑白色,显然是进入了和飞段一般的状态之中!
见状,范马笑了笑,配合的用手指蘸了蘸地上的血污,勾画出了一副教派的图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