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来试试吧,所谓的邪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范马端详着进入了“死司凭血”状态后的祭司,犹豫着要攻击他的哪个部位。
根据飞段的情报来说,在这个仪式的阵中,祭司吸收范马的血液之后,会将自己的伤势和范马绑定,进而自残来攻击对手。
而以范马和飞玫的对话来看,所谓的“不死之身”似乎只是邪神对于代言人的附赠品。邪神真正重视的,是汲取在这杀戮中承担了痛苦的灵魂。
“你这家伙…其实,根本不是邪神大人的代言人吧?”祭司邪笑着,即使失去了四肢,他却还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你尝尝这令我焦躁的痛苦吧!”
祭司说着,迅速的伸出了长长的舌头,上面满是宛如灼烧的疤痕,似乎是被范马的血液所灼烧的。
祭司怨毒的盯着范马,将双鄂张开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疯狂的咬了下去!
“噗嗤!”
“嗷呜呜呜呜呜呜!”
祭司的断舌宛如喷泉一般,爆射出成股的污血,但他却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痛苦一样,舒爽的连连哼叫,甚至于双眼都涣散了起来,只剩下眼白。
“…这是?”范马皱了皱眉,在祭司咬断自己舌头的那一刻,他的舌头也似乎宛如针扎一样,感受到了很强的痛感。
范马向地下淬了一口,唾沫之中带着些许血丝,“也就是说,这种能力,竟然可以隔空破我的防,太危险了…”
虽然范马的血液是为了探究邪神能力,自己给予的祭司的,但这诡异的能力,还是震惊到了范马。
现在他就敢咬舌自尽了,下次要是捅心脏呢?或者说给自己爆头了呢?
心脏、大脑…这些常人的要害,虽然对于已然是“魔物”性质的范马来说并不那么致命,但仍算是他的“软肋”。
如果在与真正的高手对敌之时,被这种类似的能力偷袭了,进而露出破绽,还是很麻烦的。
“你…你…滴舌头?为…哈…么没…事!”祭司大笑过后,惊诧着望着处于思索状态的范马,含湖不清的问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范马抓起了一把泥土,塞进了这个话多的老头嘴里。
“刚才,我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但却稍纵即逝,还是得多次实验、排除变量,才能得出结果…”
范马眯着眼睛,手指如矛,贯穿了祭祀的腹部。
“哈?这个傻子,还选择攻击老夫,等着邪神大人帮你当作祭品吧!”祭祀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范马的行为很不解。
“这个莽夫似乎已经知道了我处于“反伤”的状态,竟然还试图伤害老夫的身体,没长脑子是吧?”
“幸好,碰到了这种人物,要不然老夫,可是要在获得邪神大人卷顾的当天,就折戟沉沙了…”
祭祀咽了咽口水,闭上了眼睛,控制住脸上的表情,一副不屑的样子。
但在他的心里,却在默默地祈祷着,范马不要识破仪式的限制。
处于四肢尽毁状态的他,如果把范马拖离了大阵,那么他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