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韩大人竟然这么厉害!敢对昭华公主大呼小叫!还不害怕!竟然还敢说他做公主的驸马,公主得听他的!
这他得是多么有恃无恐,公主这是得多么喜欢他,顾忌他,他才敢这样干?这人惹不起啊!
瞬间,唐供事就佩服万分,小心万分。
韩净仿佛没听到堂内众人的怒火,凌厉的看向门外唐供事的方向。
“公主,学生还得说一句,您误会学生太甚!莫说学生不会看上青楼女子,就是看上,学生也是直接买回家中,才有后续!断不会在青楼胡作非为,那不是学生的人品!”
韩净朗声说完,顿时眼睛绽放精光,也不管身后波涛汹涌,直接朝门外走去,昂首挺胸的看着门外的唐供事。
“学生的差事已来,有话,晚上说!”
姥姥的,韩大人竟然是用命令的语气和公主说话!唐供事心里更加的佩服了,动作也更加的小心谨慎。
既已强词,就要夺理,在这般心态下,韩净展现出他的官威,面向来者。
“头前带路,翰林院大堂!”韩净的声音充满威严。
“喳!”唐供事一声清亮的应诺,毫无迟疑。
……
在韩净进入翰林院时,申公浩刚好到达紫禁城乾清门。
“李公公,这是本官官一片心意,还请收下!”手里攥着银子,申公浩送的很坚决,心中没有一丝痛惜。
“申大人,您知道我们宫里的奴才,禁止收受大臣的礼物!”乾清门茶房李公公鄙夷的推回了申公浩的手,拒绝的无比干脆。
“这是本官攒了一年的俸禄!”申公浩眯着眼睛提醒李公公,他送的礼很重。
“小的真不敢收您的礼啊!这回头被皇上发现,小的可是直接廷杖到死,咱命再贱,也不能一百两银子就卖了吧?”李公公惧怕的叫苦,但话语中的鄙夷,却表露无遗。
“这个,少是少了些…”申公浩很阴郁,他知道李公公的意思,那就是应该多给点。
“可本官一直待在翰林院,钱真没多少,这孝敬也轮不上本官,要不就当本官欠你,回头只要…”
“可别,小的就是一无根之人,哪敢找您要钱?”李公公脸色为难的叫苦。
“李公公…”申公浩脸阴如寒冰,这时他才知道钱到用时方恨少是个什么感觉。
眼看火候拿捏的差不多,再拿捏可能就会告吹,李公公语重心长的看着申公浩。
“大人可别多想,规矩就是规矩,但不收礼,不代表咱们不是朋友不是?”
“李公公,你是说…”申公浩眼睛中顿时绽放神光。
李公公伸出手,搂住申公浩。
“大人,您看啊!我听说翰林院大捷,拿下了九个省乡试主考官,刚巧我老家就是那九省之一!…”
“这是找死!”
“一死换一死,很公平!”
“是谁?有才吗?”
“我侄子,才学顶呱呱,肯定不比今届的状元差!”
“解元不可能,太扎眼!”
“理当如此,倒数第一同样扎眼!”
“倒数第二!”
“那感情好!”
“本官想问问韩净…”
“他颂的诗和我侄子差不多,挺顺口,就是让人记不住个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