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南非赢了,林攸宜、李端锦陪酒,林攸宜赢了,蒋南非答应她一个条件。
林攸宜只顾着赌局,压根没看到李端锦看她的眼神充满危险。
这丫头竟敢把他做赌注,行事越发没规矩,看来得好好动用“家法”。
“怎么样?赌不赌?”
蒋南非怕过谁,“赌!”
店小二拿来两副骰子,林攸宜和蒋南非各一副。
见有热闹可看,众人都围了上来。
三局两胜后,蒋南非瞪大了眼,“这……怎么可能?”他竟然输了。
他身边的纨绔大叫起来,“你作弊,肯定作弊了,我大哥可是从没输过的。”
“怎么,蒋公子愿赌不服输?”林攸宜似笑非笑。
蒋南非一噎,他纨绔是纨绔了点,但还不至于没有人品。
“说吧,要爷做什么?”蒋南非傲娇道。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保家卫国,你去东大街军医处找林修然,说他弟弟让你过来给他打下手,为期一个月。”林攸宜道。
蒋南非听完,脸都绿了,他身边的纨绔也说,“大哥,不能答应她,我听说那活累死个人。”
“你是让大哥我言而无信?”蒋南非瞪过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去就去。”
快到酒肆门口时,他突然回转,“一个月后,咱们再比过,我一定不会再输。”
蒋南非走后,他身边跟着的纨绔们也都走了,林攸宜收获了一大波好评。
纷纷赞赏林攸宜有办法,居然搞定了这个纨绔。
风雨楼的招牌味道不错,但比之御厨还是差些。
两人用过晚膳,相携来到西大街,这里很是热闹,林攸宜来到一处卖面具的小摊前,随手拿起一张戴在脸上。
李端锦也选了一张套在脸上。
两人的双眼从面具中透过印入彼此眼中,不约而同地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
“李公子!”林攸宜低声道。
李端锦摘下面具,嘴角笑靥如花。
“安多,付银子。”李端锦道。
李端锦又戴上面具,牵起林攸宜的手,漫步在人群中。
两人路过一个卖糖人的小摊。
李端锦停步,看向正画糖人的老者,“老人家,你的小摊借我用用如何。”
安多适时递出50两的银锭子。
老人家顿时笑了,“不用这么多,这都够买下小老儿的摊子了。”
“我不买,只是用一会。”李端锦说。
“公子尽管用。”老者让到一边。
“等着。”说着,李端锦放开林攸宜,来到摊位后,照着方才老人的样子画起了糖人。
“你还会做这个?”林攸宜笑得灿烂。
李端锦一举一动皆是风景,吸引了不少女子围观。
不多时,李端锦停手。
一个林攸宜模样的糖人呈现在眼前,引得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