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之下议论皇后娘娘,除了这不学无术的蒋南非之外,其他人可没这胆子。
“继续说,继续说,后来怎么样?”有人催促说书先生。
说书先生正要继续,却听与蒋南非一起的纨绔追问,“你且说说,皇后娘娘好不好看?”
说书先生为难道,“不才都是道听途说,讲出来图大家乐一乐,我等草民哪有机会能见到那般人物,还请公子见谅。”
蒋南非没再说话,只是存了心思想要见一见大同皇后,看看她是何等风姿。
就在这时,蒋南非等纨绔看到了林攸宜,眼眸顿时一亮。
林攸宜在店小二的介绍下,点了几道风雨楼的招牌菜。
“这么多人就医,军医处秩序井然有序,你是怎么做到的。”李端锦好奇地问,这也是他为何站了一会儿才去寻林攸宜的原因。
“我把看诊和开药分开了,另外为重症患者开辟了单独的就诊渠道。”
“那那些在百姓中间穿梭的士兵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主要是负责记录患者们的主要症状,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医者看诊的时间,还可以把握疾病的轻重,分别对待。”
李端锦一听,眼眸很是鲜亮,“我家锦兮就是有办法。”
然而,就是在这么美好的时刻,偏偏有不和谐的声音打扰,“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本公子以前没见过你们俩。”
说话的人正是与蒋南非在一起的纨绔之一。
“放肆!你是何人?”安多挡在林攸宜身前。
那纨绔不满地推开安多,“你可知道我大哥是谁?我大哥可是副督府的儿子,识相地别挡道。”
安多傲然道,“一个副督府之子也敢在我主子面前叫嚣,限你立刻消失,否则……”
“否则如何?”蒋南狞笑起身,来到安多面前,简直不知死活,在桐城也敢在他面前嚣张。
蒋南非一起身,跟着他的十几名纨绔一齐站起跟在他身后。
林攸宜难得和李端锦有这种悠闲时刻,不想暴露身份,于是对安多摇头。
“不知蒋公子有何贵干?”林攸宜问。
“我要你二人陪本公子喝酒。”蒋南非调笑。
李端锦眸光一沉,露出冷厉的光。
蒋南非察觉到李端锦身上的气势陡然增强,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他身旁的其他人顿时感觉到凉飕飕的。
林攸宜微微一笑,蒋南非以为有戏,不自觉忽略了李端锦带给他的危险感。
林攸宜说,“能让我二人陪酒之人不多,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能耐。”
就在蒋南非要说话时,林攸宜补充道,“除了提家世!那不是你的,只是你会投胎而已。”
这个会投胎让大堂的人忍不住发笑,细品之下发现言之有理。
蒋南非作为桐城纨绔之首,吃喝玩乐样样在行,但要说有什么能耐,他扣烂脑袋也想不出。
他身旁一众纨绔军事出遍了主意,最后憋憋屈屈小声道,“掷骰子。”
这话一出,哄堂大笑,也只有这些纨绔能这么理直气壮把这不务正业的东西叫能耐。
“笑什么笑。”蒋南非怒瞪,恼羞成怒。
李端锦本想让人将蒋南非丢出去,却见林攸宜似乎有别的打算,于是按下性子旁观。
“这是你最厉害的?”林攸宜问。
“自然!”
“那好,咱们赌一把如何?”林攸宜说。
林攸宜要和蒋南非赌掷骰子,六颗骰子,谁的点数大谁就赢,三局两胜。